“那块黄金匾已是浪费国库!”
“那匾就在宫城上挂着,若你们不满,取下来就是,与何干?那重东西,又不能独吞跑。”
“这……”这何后怎话说这轻巧,可居然诡异有点儿道
“李大人……”有人劝阻,可对方却平静上前步,恭敬道:“何后大仁,草民谨记在心,可规矩就是规矩,制度就是制度,草民愿冒死直谏,请陛下收回成命。”
方天灼敲敲椅子扶手,眼神阴冷,何筝强作镇定,忽然笑起来:“李大人忠肝义胆,碧血丹心,着实让人佩服,只是可惜,抱残守缺,顽固不化,妄图蜉蝣撼树,迂腐又愚蠢。”
李唯蓦然怒气冲冲看向他,何筝弯唇,缓缓走下来,道:“想问问大人,既然您觉得陛下宠幸男宠不妥,为何当时被送入宫,您不阻拦?”
这何后竟然对他用敬称?!李唯眸子闪闪,对上他澄澈漂亮眼睛,鬼使神差垂首,硬着头皮道:“您当初进宫是为陛下开枝散叶之重事,乃国之大喜。”
“开枝散叶,找女子不是更方便?”
到天牢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何筝远远看着天牢大门,只觉得那仿佛是吃人兽口,透着股阴森气氛。
他打个哆嗦,心里有些怂,下意识去摸自己小肚子。听说这牢里经常死人,可千万别有鬼魂找上他。
方天灼看出来他胆怯,命人在牢外寻个地方,让这群前来劝说大臣随狱卒起去提人,何筝坐在方天灼身边,拿着准备批命笔,表情期待,内心忐忑。
这群人都不好招呼,唇枪舌战,他扯淡还行,正经辩论绝对不是对手,如果要BB,必须自己掌握主动权。
何筝暗暗给自己打气,悄悄看眼专门来给他坐阵方天灼,心才略略定下。
“陛下无意女子。”
何筝带着些嘲讽道:“所以你们搞不定陛下,想个折中法子,还觉得出点子人十分聪明,可既然默许入宫,却又说在制度之外,你们这是巴不得为皇室生完孩子,烂在宫里,腐化生蛆,永远不要冒头,对吗?”
李唯怎会想到自己居然有跟何皇后对质天,用心恶毒大帽子扣下来,他时良心惭愧,道:“草民绝无此意,只是,只是……”
他只是半天,时说不出话,想指责却无从下口,原本今日何筝为他们求饶,他们已经理亏,他咬牙坚持,只想笔文章抒发心中怨气,怎能想到何筝连笔都不让他动。
“想问李大人,除与大人般同为男子,可有其他罪过?陛下可曾因为不去早朝,因为懒于政事?”
铁链撞击声传来,群人浩浩荡荡走出,伏地跪拜,何筝立刻挺直腰板儿,尽量做出威严样子。
方天灼难得大度让他们先平身,问:“皇后口谕都收到?”
众人纷纷应声,看向何筝脸色都有些复杂。
“有谁要写递头状?”
没有人应,何筝心里略略放松,却听个年轻人冷道:“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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