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水洛脸色更白,猛摇头道:“不!此事并非是兄长和父亲告诉臣妾!他们在臣妾面前素来只谈家事,臣妾是从……从丽妃妹妹那里!她嫂嫂常来看她,可能是,是她在夹带消息……”
她大口喘息,原本虚弱身子已经被冷汗湿透,她原本只是嫉妒何筝能得千金匾高悬,生个毒计,哪怕不把何筝拽下来,多少也能让陛下心疼番,做上后位,可怎就突然被何筝刺激,差点害父亲和哥哥。
她惶恐不安,方天灼已经开口:“来人,去传丽妃。”
这几个妃嫔都是丘水洛进宫之后帮方天灼招呼来,其中定然是有利益牵扯,何筝清楚,方天灼只怕要在后宫做番大扫除。
这个丘水洛也是急乱咬人,不敢,bao露自己家人,竟要把别人家人扯进来。
下毒?比她吃精用贵,比她离陛下住近,比她与陛下做亲密事多,比她跟陛下相处时日久,比她与陛下感情好,更比她在陛下心里地位重,如今全天下都知道陛下对情深义重,她连个名字都没有,为什要对她下毒?是脑子不好使还是日子过得不痛快?皇贵妃娘娘,您仔细想清楚,确定是对您下毒?你咬定?”
丘水洛蓦然咬住嘴唇,浑身发抖。何筝这番话看上去是为自己辩解,可每个“比”都像是锋利刀子在捅着她心,到后来,甚至带上威胁,言下之意便是在提醒她:如果本善首可是如日中天,就是害你,你敢咬?
她又急又怒又恨,蓦然仰起脸来:“善首越是说明白,越是心里有鬼,何相国与父亲素来不对,善首若是为刺痛家父对下手也无不可?何况这几日众臣纷纷建议立为后,而你更是早已觊觎皇后地位,还要问你,为何已得圣心,还要刻意与为……扯本宫做什?!”
她怒喝甩开身旁宫女,忽然浑身颤。
何筝垂眸站在方天灼身边,后者眼神已经转为阴郁:“皇贵妃,对朝堂之事倒是清楚很。”
何筝道:“下毒事还未结,请问陛下如何处理?”
方天灼道:“既然筝儿与此事无关,便先回去吧。”
何筝坐着轿子来,坐着轿子走。
方天灼目光看向方才咬定何筝是幕后指使太监,对方神色不安,陡然咬牙,却突然被方天灼把捏住下
丘水洛原本煞白脸更是惨无人色,她猛地把头叩下去:“陛下,臣妾只是听其他人说起,并无刻意干涉朝堂……此事,此事善首必定也是听说!”
何筝定定道:“与何相府关系陛下是清楚,你若咬争宠还有两分可能,可要说为何相国陷害你,可就是无中生有。”
方天灼颔首:“正是,何相茹素,本就是筝儿设计。”
何筝眼皮跳跳,这会儿这严肃场合,您用赞叹语气夸合适吗?
他接着道:“至于立后事,自打进宫就未曾与何家联系,自然无从得知,这还是从娘娘口中第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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