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几日,何筝开始躺在床上刻麻将,刻出来图案歪歪扭扭,比不上方天灼刻二分之。
他下子坐起来,抓起小木块狠狠扔到门口。
练字练不好,抓起纸团扔,书看不懂,撕再扔。
直到满屋狼藉,再缩到床上去睡。
顺意给他送饭过来,听到他道:“盘子放下,你出去。”
姜复扬面红耳赤从门口摸回房间。
第二天早,何筝睁开眼睛,第眼就看到方天灼俊美狗脸,或许是昨日醉酒,他这会儿还睡得很沉。
何筝捏捏拳头,咬着牙慢慢从他身边爬起来,笨拙跨过他,披上衣服先把自己鹤琅捡起来,盒子被摔裂,但幸运是里面鹤琅还好好。
他松口气。
他当然知道对于方天灼来说,真想要他命这玩意儿根本起不到什作用,但他需要件东西来给自己个心理保障,哪怕是假。
他伸手去拿,何筝惊:“陛下……”
方天灼蓦然用力夺出,挥手扔出去,盒子撞到窗户跌落地面,方天灼看着他慌乱脸,道:“何善首,真是好大胆子。”
何筝被他捏住下巴:“你犯罪,就是有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知道吗?”
何筝眼睛涌出水雾,因为畏惧,也因为委屈,他眼睛和鼻子都慢慢红。
方天灼冷道:“哭什,怕朕杀你?”
。
姜复扬那个狗孩子!
他把怀里鹤琅当孩子摸,任由方天灼酒桶样灌着酒,坐会儿,冰凉地面让他有些不适,于是站起来,伸手去拉门。
哗啦,砰——
是酒坛和杯盏被打碎声音。
“奴才把屋子收拾下吧,陛下待会儿来……”
“让你出去就出去,再废话把你扔河里去
他转脸看看床上男人。
方天灼侧着身子,依然保持着抱着他动作躺在那里,何筝把衣服穿好,推开门走出去。
吱呀声轻响,方天灼张开漆黑眼睛,须臾,手掌轻抚过身边温度。
下午,船上切补给到位,何筝抱着他盒子走出来,方天灼立刻看过来。
何筝今天很乖,自己带纱帽,垂着睫毛安静跟着他们,回到船上便缩到床上去睡觉,方天灼心情不快,便无人敢扰,大家做事都不敢搞大动作。
何筝垂下睫毛,听到他说:“看着朕。”
何筝揪紧衣服,不甘心抬眼看他,方天灼收紧手臂,缓缓凑过来,用力吻住他唇。
“你这个,胆大妄为小东西……”
这狗比喝醉,话真特别多。
何筝被抱到桌子上。
何筝停下动作,方天灼垂着眼睫,低声道:“过来。”
何筝僵僵。
醉酒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
他转过身,慢慢走过去,方天灼拍拍腿,何筝吸口气,鼓起勇气靠近,便被他把拉到怀里,身体被男人把抱住,浓烈酒气扑面而来,何筝屏住呼吸,又次抱紧怀里鹤琅。
方天灼垂眸看到那个精致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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