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来覆去声音被方天灼敏感捕捉到,男人抬头,目光似乎能穿透屏风看到他。
棋子哗啦啦声音消失,何筝在安静之中终于沉沉睡去,床帏被拉开条缝隙,那张睡得红扑扑脸蛋映入君王眼中,男人缓缓俯下身,含住那对柔软唇,片刻分开,他用额头轻轻碰下对方脑袋。
当天晚上,方天灼没有留夜,但何筝个人也没怎睡得着,对于未知明天,他满心都是期待和忐忑,即希望可以刺激点,又希望切都顺顺利利。
半梦半醒时候,会儿梦到方天灼盛怒之下把他砍,会儿梦到自己被绑在床上每天生孩子,昏昏沉沉被叫醒,天还没亮起来。
顺意哄着他:“今儿春猎,各宫娘娘够位分都已经起,公子若想去春猎,也得起来拾掇。”
这点,方天灼倒也能理解,所以没有出言抨击他惨不忍睹文字。
何筝其实不喜欢被他抱,总觉得他这操作像是在抱小猫小狗,他是真巴不得离方天灼远点,再远点。
但这整个下午,方天灼都腻歪在他披泽殿,兴致来,竟然还要他陪着下棋,何筝五子棋倒是可以,可围棋却是窍不通,凭着直觉下会儿,便溃不成军,方天灼看大皱其眉。
何筝也皱眉。他也很烦躁啊,腿内是难忍疼,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打游戏,或者什都不干发呆,凭什他受伤还要顾及方天灼感受啊!
他满腹委屈垂着脑袋,因为心情不好,话都少很多,蔫吧唧。平时机灵劲儿也消失大半。
何筝隐约觉得这话似乎带着点儿奇特意味,但他又琢磨不透,警惕看方天灼眼,他弱弱道:“可想去……”
方天灼伸手拨弄他唇,柔嫩唇瓣被拨开又合上,发出“啵”轻响。
方天灼问:“都伤成这样,还想去?”
“嗯。”何筝宣誓般道:“,觉得人应该会自己说过话负责,想成为更好人,更配得上陛下人,这样点困难又算什呢。”
方天灼点头,道:“有理。”
两个人都沉默着,何筝不得不承认拼耐心他也不是方天灼对手,他重新仰起脸,道:“陛下,想睡觉。”
方天灼道:“去吧。”
何筝立刻起身离开,走到屏风后上床,然后把两边床帏都放下来,缩在里面闭上眼睛。
方天灼坐在窗边,垂目把玩手中黑白棋子,发出哗啦啦声响。
那声响时有时无,却害得何筝忍不住竖起耳朵,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何筝抿嘴,低头,心慌慌。
唯恐方天灼句话把他堵死在宫里,如果去不春猎,那计划就是废,切根本无从实行。
他思来想去,又仰起脸,眼睛亮亮问:“陛下今天是专门来看吗?”
“自然是。”方天灼单手翻他练字纸,道:“朕来看看筝儿字练如何。”
何筝乖乖拿给他看,解释道:“这几天在学骑马,练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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