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咳,奴才已经差人去请太医重新诊过,陛下放心。”
何筝这咳嗽直不好,别说方天灼操心,他自己都操心死,总胡思乱想自己是不是得喉癌,可这儿又没百度,想搜搜症状也没办法,只能安慰自己吓自己。
结果封赏不久,罗元厚就登上门。
何筝看到他,心里堵大石终于啪叽放下,罗元厚没死!
“何善首。”罗元厚躬身行礼,瞧见周围些还未收起来赏赐,神色略显低落。何筝弯起嘴唇,眼睛清亮:“你来给看病呀?”
他三十多岁年纪,声音悠长细腻,说话做事套套,说认错就认错,态度诚恳,根本挑不出来毛病,何筝不可能真把他拖下去痛揍顿,但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愤愤跑过来踢他脚:“以后再欺负,饶不你!听清楚吗?”
“是是是,奴才记住。”
南门良悄悄看他,见他还是脸愤愤不平,于是抽自己巴掌:“善首大人息怒,哎哟,善首大人息怒。”
何筝何曾见过自己打自己,顿时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算算,滚吧你。”
南门良恭恭敬敬磕个头,把过场走十分工整,翩翩退下。
南门良迟疑跪下去,“公子这是……”
“什公子?!”何筝甩衣摆坐上主位,仰下巴,喉咙痒又咳嗽声,他伸手揉揉,更正道:“叫善首大人!”
“哎。”南门良伏身在地上,试探道:“善首大人,敢问奴才……何处开罪大人?”
何筝抿嘴冷哼:“本大人这个贵人还没忘事呢,怎你南门良倒是记不清,嗯?”
“……”南门良开始沉思。
“是。”
何筝跑到桌子上坐稳,把手
何筝捧着杯子皱着眉,古代人怎点儿尊严都没有,南门良这家伙怎着也是方天灼人,到自己这儿说吃瘪就这吃,真是,点儿骨气都没有。
压迫人没得到反抗,何筝心里觉得好无聊。
南门良揉着膝盖回到方天灼身边儿,被他看眼,立刻笑吟吟汇报:“公子今日可高兴,还好生耍通威风呢。”
“动你?”
“可不是,记仇很呢。”南门良绘声绘色跟他讲何筝威武霸气模样,逗得方天灼难得失笑,问:“他身子如何?”
何筝边施展威压,边端着水杯咳嗽。
南门良想,丞相府游,陛下对此子态度很不般。然后他就更深跪下去:“善首大人息怒,那都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您,今日诚心悔过,要打要骂都随您。”
南门良是方天灼第个身边人,书里说,方天灼救他命,他便要追随,结果被方天灼问句:“你认为,能走到什地步?”
那会儿方天灼还在夺位路上,南门良直接就把自己阉,以行动表示自己诚心认为方天灼会成为天下之主,然后掷地有声:“属下,誓死效忠。”
之后方天灼就破例收他,直带在身边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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