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灼轻笑,道:“筝儿想让朕亲自伺候?”
何筝做惊恐状辩解:“草民岂敢!”
你眼神明摆不是这说。
方天灼弯着唇,他越发觉得这个何筝与众不同很,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子机灵劲儿,那双漂亮眼珠儿滴溜儿转,鬼主意就暗搓搓上来。
伺候自己原本是他本分,可他竟敢想让自己伺候回去,当真有趣。
刚要下去,方天灼突然伸手把他抱回来,道:“没穿好,重新来。”
何筝脑袋撞到他胸前,方天灼毫不意外看到对方瞬间郁闷、紧接着认命小表情,莫名愉快。
好不容易伺候方天灼穿好衣服,下人又送来佩饰,何筝抿着嘴,凑过来帮他挂在腰间,才终于长长出口气,高兴道:“好啦,陛下您真俊!”
方天灼道:“辛苦筝儿。”
“哪有,伺候陛下是草民福气。”何筝讨喜说完,转身坐到床上去穿自己衣服,套个袖子忽然停下来开始发呆。
不是带他“骑马”,也不是带他“射猎”,而是带他“出宫”。
何筝表情维持不动,但是心里已经打起鼓。他怀疑方天灼是看出来什,这句话似乎在意味深长隐喻,亦或者说是个警告。
何筝爬起来穿上中衣,起身去拿外衫时候,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男人正披散着长发露着双肩,懒洋洋靠在床头望着他。
何筝迟疑拿着下人送上来衣物走过来:“这个……”
方天灼伸臂。
下人端上热水,方天灼转身走出去,何筝对着他背影打拳,骨头酥软磨磨蹭蹭继续穿衣服。
这几天何筝自己在披泽殿,早餐般喝白粥吃青菜,以素食为主,中午多加盘子肉是顶顶。
可今天方天灼临幸披泽殿,早膳居然就有四个荤菜,不过何筝现代生活习惯,尽管心里不岔,早餐也没胃口吃荤,就夹块清蒸年糕朝嘴里送。
方天灼没有动筷,而是在看他,南门良忽然上前步,踢下何筝凳子,何筝手抖,年糕啪叽
方天灼:“嗯?”
何筝蔫蔫:“累,歇歇。”
“为何不让下人伺候?”
何筝郁闷,怎他伺候方天灼时候不能停,自己衣服还不能想不穿就不穿?
他顿顿,乖乖答:“除陛下,不想让别人碰。”
何筝深深感受到古代妃子委屈,不光要侍寝,侍寝完居然还得给他穿衣服?!有没有人权!
何筝闷闷不乐重新爬上床伺候他穿中衣,方天灼望着他表情,轻笑:“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何筝自己还手足酸软呢,办完事儿累坏又不是他方天灼自己。
何筝语气飞快否决:“怎会呢,伺候陛下分明是荣幸呀!”
方天灼随意长着双臂饶有兴趣盯着他,何筝露出虚伪快乐表情,给他系衣带手却十分笨拙,系好之方天灼胸口露大片,他疑惑,随即决定不管,反正没穿好不舒服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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