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唯:“拍照要钱吗?!啊啊啊啊啊。”
白色降落伞在他俩头顶打开,降落速度骤减。
同时跳摄影在不远处开伞,给他们拍照。
“现在停拍能退钱吗?”方砚唯问。
“看下面。”路执说。
“他又不跳,他怕什?”方砚唯问。
“被自己想象画面吓到吧。”顾甜也无语。
“之前跟他闹不和,约架。”顾甜说,“从来不抡棍,直接把他骗到高处,就赢。”
方砚唯:“……”
太狠。
不用找。
这次是真跳伞。
“怕就不跳。”路执看出他紧张。
“还是想。”他小声说,“想你抱着。”
“执哥大那年就拿到证,别怕。”顾甜说,“为带你过来玩,他前几周都练习过。”
方砚唯:“!”
那他可太想去!
当年滑翔伞,他直都忘不掉。
在A国时候,他曾经想尝试,但最终还是没去。
他只信任路执。
方砚唯落地后才知道,这
是方砚唯安排。
“就是这里。”大概绕百八十条街,方砚唯推开家店门,“全A市最便宜最实惠自助餐,执哥今天们吃到横着走。”
路执:“……”
过分。
方砚唯付两个人钱,拿餐盘,去挑几块小蛋糕。
脚下是湖光山色,万里山河。
他时间忘去计较那笔摄影巨款。
地平线边缘,浸在澄澈浅蓝色光里。
他和路执做到。
前路坦荡,山海广远。
飞机大约飞行二十来分钟,就到跳伞高度。
“跳吧小帅哥。”飞机上个俱乐部教练冲他们笑,“给你们拍照。”
路执点头,方砚唯坐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带到机舱门边。
路执伸手把风镜给他扣好,抬他下颌让他抬头。
等等。
方砚唯都不知道路执来过这边。
似乎路执只是不说,但在有关他事情上,路执总是格外上心。
路执俯身,把伞兵裤裤腿压进黑色短靴里,上衣掖进皮带内。
方砚唯碰过他腰腹肌肉,线条感和力量感都很优越。
跳伞俱乐部专用飞机起飞,黄毛站在俱乐部门口吐得很大声。
顾甜把车开到他们吃饭店门口,看着门上50元位不限时愣好久。
“有时候不太懂他俩情趣。”她转头看向脸色苍白黄毛,“白大雪,还没上飞机,你就开始吐?”
黄毛:“……”
a市位于平原地带,少山,方砚唯路上都在想,要上哪儿才能找到块适合飞滑翔伞山坡或悬崖。
到地方之后他才知道。
“执哥,祝生日快乐。”他推杯可乐过来,又仿佛想到什,把杯子又拨回自己面前,“算,可乐杀精。”
路执:“。”
“你多吃点。”方砚唯说,“晚上俩都不用吃。”
路执在考虑,要怎跟方砚唯说,其实他们不用这担心钱。
“少吃点。”他说,“下午带你去跳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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