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不喜欢你。”他用气音说,“执哥,不喜欢。”
路执修长手指抚上少年侧脸。
只失败红狐狸,连谎话都不会说。
刚才那通亲吻,他把人弄得乱七八糟,方砚唯脸颊透着浅红,被枕头压出浅色印子,锁骨间还有几道吻痕。
少年眼睛单纯至极,也撩拨到极致。
他分不清自己在发抖是因为冷还是灼热。
“你别碰,们分手。”他说。
“随你。”路执说,“没同意。”
路执稍稍松开他点,让他有喘气空间。
躺在床上少年微微喘着气,浅棕色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颊边,清澈眼睛微睁,融着水光,有些失神地看向天花板。
些画面自他脑海中划过。
意识到这人想做什后,他剧烈挣扎,路执单膝抵在他腰侧,轻而易举地扣住他手腕,压到枕头边。
禁欲清淡脸上,漆黑眼瞳深不见底,不再掩饰铺天盖地欲念,违和又真实。
方砚唯侧颊抵在枕边,硬质枕头上粗糙花纹贴在他脸颊边,硌得他发疼。
力量差距太大,
破旧小旅馆隔音很差,走廊上脚步声宛如就在耳边,夹杂着腔调浓厚本地方言。
楼下前台破电视,播着支不知名老歌,声音大到扰民。
房间里顶灯不知道用多少年,在床面上铺层昏黄光。
嘴巴好像是被咬破,亲吻中混合着点很淡血腥味。
他全无防备。
“方砚唯。”路执沉声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说’不喜欢‘时候,别先喊人男朋友。”
为什有人能在说分手时候,还把人勾到理智崩溃边缘呢。
连挣扎都忘,似乎只要捂上那张煽风点火嘴巴,就能让人为所欲为。
手被抓起来,按在个坚硬物体上,方砚唯听见
像天生妖精。
就算是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也能勾起人恶意和欲念。
床角抽屉被路执拉开,路执从里面抽出什,撕开塑料包装纸。
窸窸窣窣微小动静。
路执又压回来,他抬手用手臂挡住灯光,也遮住自己眼睛。
他那几下不起眼挣动,根本抵不过路执。
他在路执手中,像只被捏住咽喉小动物,翻不出什动静来。
这种被死死压制状态,让他原本就酸涩心里起点委屈。
腰腹间,有个坚硬东西抵着他。
他错愕地怔半秒,意识到那是什。
他现在才知道,原先浅尝辄止地吻他路执,到底收敛多少。
十二月鹭屿不比盛夏,小旅馆房间里没有空调,薄毛衣下摆被翻卷起来时候,丝凉意钻进他衣服里,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轻轻地发着抖。
隔着薄毛衣,胸口也被磋磨着,又疼又难受。
原来这简单触碰,都能勾起来他心底眷恋。
路执压在他腰间手缓缓往下探去,勾住他衣服角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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