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卖蚵仔煎阿姨听见这边动静,惊呼几句他听不懂方言。
“知道有城市,不那在乎同性恋。”路建昌喘着气说,“但大部分人就是没法接受,你天不打死,就天不让你们在起。”
路执用力手骨微凸,手背青筋凸起,他从路建昌手里夺过刀。
“路建昌。”路执把刀往下压,“你自己活得像烂泥,却容不得别人生在光里。”
他有软肋。
“您是人渣。”他说。
“说正事,你跟他分手。”路建昌说,“别都不计较,但儿子绝对不能是个同性恋。”
四十多岁男人,大声说起话来,忽然让方砚唯有种这个人在无理取闹荒谬感。
他转身要走,却被人在身后推把,路建昌蛮不讲理地,伸手想掐他脖子。
只黑色书包抡到路建昌头上,路执掐住路建昌衣领,把人往墙边掼,目光像是结冰。
“小孩,你在跟儿子谈恋爱吗?”路建昌问。
方砚唯愣下,没想到对方会这直接。
“能看出来。”路建昌说。
方砚唯并不打算回答。
“你用什身份问?”他反问,“路执亲生父亲,还是个家庭,bao力施,bao者?”
地方,这周围少有人至。
巷子边有家流动摊位卖蚵仔煎,方砚唯每周都会去那里买。
“方哥,去买2b铅笔。”路执说,“你在这站着,别把丢下。”
“嗯。”方砚唯心不在焉地哼声,低头咬他蚵仔煎。
考前最后眼看内容,有很大概率会考到,这是个玄学。
方砚唯就是他软肋。
“你们不分手,就直盯着他,去你学校闹,你总不能永远都跟着他,不会让你们安生。”路建昌嘴角扯出抹笑,“要你就杀,把解决。”
方砚唯看着路执手里刀渐渐下压。
路建昌不是路执对手
“你就是儿子。”路建昌后背撞在墙上,他咬着点笑,说,“你这打架风格,跟个路数。”
“警告过你。”路执在他耳边说,“你敢动他,你就去死。”
路建昌挣脱,被路执又把按回来,他抽把短刀,往路执脸上划,被路执险险地躲开。
这根本不是小打小闹级别,方砚唯之前就听黄毛说过,说这对父子打架都是奔着死里去。
他拿手机要报警,被路建昌撞过来,手机摔在地上。
路建昌脸色顿时就变:“那是……那是不小心,那之后……”
“那之后你仍然在三番五次地伤害他,他颈边烟头烫伤不止个。”方砚唯说,“你后来不打他,不是因为你不想打,是有因为你打不过,不是吗?”
没素质,想骂就骂。
把男朋友家人都骂遍。
方砚唯心说。
他决定再看几眼书。
肩膀被人拍拍。
“这快?”他站头。
路建昌站在他面前。
他皱下眉,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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