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啊?”程骋开口,“你从鹭屿带回来小弟?这乖,还穿校服?”
程骋抬手:“不能让他出去喊人,这俩起打。”
“跟他没关系。”方砚唯挡在路执身前,“
“今天非把你打到哭。”程骋说。
他叫都是社会上人,拿钱就办事,想教训个没人管方砚唯,太容易。
“打人是不对。”个声音从方砚唯身后传来,“这巷子里有监控。”
路执站在方砚唯身后,面上看不出什害怕,跟平时样木讷和冷清。
“你们几个,把监控拆。”程骋抬手指向小巷墙壁。
“路神。”方砚唯说,“别生气,等你考完,带你去……”
身后阵凌乱脚步靠近,他停住脚步,皱皱眉。
不太对。
有人在向他们靠近。
他转头,果然看见程骋那张脸。
“方砚唯,别闹。”路执说。
这声音里,似乎还带着点怒意,方砚唯下子就安静。
还是睡觉吧。
隔天早晨,方砚唯倦倦地睁开眼睛,要给路执送考。
“可以自己去。”路执看他半闭着眼睛。
,有块地皮就能睡着。
少年柔软发丝扫在自己颈边,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自己睡衣衣角,路执面无表情地看几秒,把空调温度打高些,关卧室灯。
房间里刚暗下来,方砚唯就不老实地踢踢他小腿。
“学霸,这好像是们第次出来旅游吧?”
路执刚闭上眼睛又睁开:“嗯。”
方砚唯不想跟这群人打架,但现在打电话叫林与宋他们,显然已经来不及。
“你去考试。”他转头对路执说。
怕这小白花会害怕,他甚至牵着嘴角故作轻松地笑笑,以作安慰。
“嗯。”路执应声。
天空阴云密布,仿佛酝酿着场大雨,风穿过小巷,把方砚唯敞开黑色外套吹得猎猎微摇。
不太妙,他俩被人给堵。
程骋带着几个人跟上他们,手里似乎还拿着点什。
棍子?
“方砚唯。”程骋冷笑着说,“还没去鹭屿找你麻烦,你自己送上门来。”
“就你?”方砚唯把路执推到自己身后,“别丢人。”
“不行。”方砚唯艰难地下床。
他隐约记得昨晚他好像“冒犯”下路执,书呆子那冷淡人,搞不好会生气。
但路执这考试,他还是要跟着去。
这边是苗疆人地盘,说方言人很多,小白花听不懂本地话,被人欺负可怎办。
清晨深巷安静,只能听见他们两人脚步声。
方砚唯侧过身,枕着路执手臂:“就这样直接睡是不是有点可惜?”
少年尾音上挑,跟平时样带着挑逗胡闹意思,路执却听出跟平日里不太样脆弱和沮丧。
路执把人乱动手从自己腰上摘下去,单手扣好:“睡觉吧,方砚唯。”
“不困。”方砚唯手在被子里乱动,不小心从路执小腹下方边擦过去。
路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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