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大兴安岭次危险经历,几乎被灰血组织太空战舰锁定,王煊再也不想去蹚类似浑水。
“小伙子,你还年轻,还有热血,还有青春可以热泪盈眶,要珍惜啊。”
王煊木着脸问他,是不是又想让他去当鱼饵?
“你想什呢,只是邀你去设计院后面那个废弃好几年机械厂里钓鱼,那里有个不大不小湖,现在芦苇丛生,野鱼正肥。”
王煊狐疑地看着他,老同事这是模糊承认他就是探险组织那个老高层?
比如,那个戴黑框眼镜老兄,在那里和人通话说大杀特杀个通宵,现在还犯困呢。
那两个爱搓麻将大姐也在小声交谈,说风水轮流坐,运气不争时长短,下次坐庄再决战。
还有那个有些感性、没事就爱作诗同事,大早就来首:“以天穹为幕,挂串烟花,砰声,炸如此绚烂,惊艳人间。”
王煊心惊肉跳,这都是什人啊?!
难道他们昨晚都去参加行动,驾驶战舰干掉批敌对飞船?
早上鸣笛汽车,拥挤公交,行色匆匆上班族,背着书包小跑学生,这些画面交织在起,新天紧张而忙碌生活正式开始。
时间还来得及,王煊在路边找个小餐馆,份煎饼,杯甜豆浆,碗咸豆腐脑,他觉得南北甜咸之争可以休矣。
“来早?”他发现自己第个到单位,十几分钟后青春爱打扮刘雪才赶来,半个小时后其他人才陆续出现。
上午没什事,王煊收发几份邮件,简单处理两份图纸,然后就又开始低调研究道藏。
当然,他也在注意观察那个没事就爱打电话约人钓鱼老同事——陈永杰。
“是。”像是知道他在想什,老同事直接承认,道:“走吧,刚吃过中饭,边走边聊,去钓会儿鱼。”他
最后,王煊看身边那个对着小镜子涂抹口红小姑娘刘雪都觉得不对劲儿。她说这支口红颜色不正,她喜欢凄艳红,血色带着哀婉忧伤气韵,那样才有种宁静出世美。
听听,满屋子人都在说黑话,王煊顿时有点头大,他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强迫自己静心凝神,研究道藏。
终于到吃午饭时间,同事们有说有笑,带王煊这个新人起去设计院外面新开家餐馆尝鲜。
王煊吃没滋没味,心不在焉,有心想问问他们,又怕过于唐突与直接。
吃过饭后,还是老同事比较稳重,私下主动找到王煊,但句话差点让他扭头就走,因为老同事问他去不去钓鱼。
果然有问题,王煊心头剧跳。
上午,老同事接连打几个电话,什钓鱼,昨夜,bao风骤雨,今晨起风和日丽。
在他看来,老同事满嘴黑话!
钓鱼不提也罢,他在大兴安岭亲身经历,昨夜,bao风骤雨肯定是在说拔掉灰血组织这件事,至于今天开始风和日丽,应该是在说各方势力都要低调。
然后……王煊看谁都觉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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