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橙吓跳:“喂,说话归说话,你掏作业干嘛?不会真要讲课吧!”
萧以恒也拿过本习题册:“母亲会儿就会进来,如果她看到咱们围在起只聊天,肯定会怀疑。”他特意咬住两个字:“两位同、学,咱们就算装样子,也要装出学习样子。”
厉橙:“……”他没忍住说,“萧以恒,刚刚就想问,你和你妈妈讲话直这客气吗?而且你妈妈看起来好严肃。”
他虽然不到十岁就失去双亲,但是在他记忆中,妈妈直是温柔代名词。她很体贴,很细腻,会柔声给他讲故事,而不是像萧以恒妈妈样,严厉得像是教导主任下凡。
萧以恒手里笔杆在练习册上敲敲,没什感情地说:“可能全家都是alpha,所以只能这样交流吧。”
厉橙视线迎向他,本以为能收到个回应,哪想到萧以恒却冷冷淡淡地移开目光,仿佛昨晚在美术教室里为他耐心做事后清理人根本不是他。
厉橙拳头突然很痒痒。
萧以恒看向母亲,说:“妈,要和同学起学习,您出去时请把门关上,不要进来打扰们。”
萧妈妈反刚才冷漠,很热情地问:“用不用给你同学切些水果?他们带橙子来。”
听到橙子两个字时,萧以恒眼神动动,嘴角翘起个几不可见弧度,说:“那好,麻烦您帮们切下。除水果以外,请再给杯酸奶。”
上课给大家画复习重点,还压几道题,们过来就是为把老师画重点传达给萧以恒。”
这可是面虎旗,萧妈妈听,果然表情严肃起来:“哦哦哦,原来是来给以恒补功课呀,那你们等等,让他先停停卷子,你们先学习。”
说完,萧妈妈赶忙转身去萧以恒房间通知他。
严竞看向厉橙,耸耸肩:“啧啧,看来你也不怎解女人嘛。”
厉橙:“……”
严竞见他们俩
萧妈妈点点头离开。
她离开后,萧以恒周身气场瞬间软化下来。如果说刚才他是块冻得硬邦邦冰块,现在就像是捧雪,虽然还是冷,但却温柔多。
厉橙敏锐地察觉到萧以恒变化,难道他刚刚对自己如此冷漠,是因为他母亲在场吗?
“你们坐吧。”萧以恒屋内有大片地毯,还有几个坐垫,三人就围在地毯上坐下来,中间摆着张圆形矮几。
严竞早就累坏,他规规矩矩地坐下来,把书包放下,从里面掏出几本习题册,摊桌子。
……
三分钟后,厉橙和严竞终于在萧妈妈引领下,见到萧以恒。
萧以恒房间很宽敞,进房间,最夺目就是那整整面墙金色奖牌。各种学科竞赛、各种省市级奖状,密密麻麻地摆满展示架。
紧挨着展示架书桌前,萧以恒穿着宽松睡衣,正安静等待着他们。
他看起来精神不太好,额头上还贴着张褪热贴,桌上堆着尚未完成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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