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怎可能?”
徐岭:“再尝尝。”
宁笙不疑有他,把自己推过去。
徐岭张口灌大半,给宁笙留小半杯。
徐岭:“是不错。”
叮咚,当啷。
晶莹冰块落进玻璃杯里,砸出清脆声响。
白皙修长手指触碰到杯壁,轻轻退开,指尖上凝道水痕。
窗外是青安镇盛夏蝉鸣。
“好喝。”宁笙说,“还得是冰好喝。”
店主:“好,瞎。”
“甜瓜牛奶加冰。”宁笙说。
“初秋都要过,加什冰,还加冰,给他来个烫。”徐岭说。
宁笙:“热不好喝。”
徐岭:“等你着凉发烧,药更不好喝。”
“你以后不喜欢什……可以和说。”宁笙说,“少爷不强迫你……”
宁笙:“但是炖排骨汤真还可以,你看你还活着……”
徐岭:“……”
“你不能……讨厌。”宁笙说,“少爷出发点……是好。”
徐岭:“不讨厌不讨厌。”
“放下!”宁笙说。
陆鹏手抖,撤回去。
徐岭哼半句歌。
“你自己买,随便买。”宁笙推出去张卡。
陆鹏买个冰西瓜汁,仰头饮而尽。
自己卖肉吧。”徐岭转头跟陆鹏说,“宁宁还没吃早饭,带他去吃点。”
陆鹏愣:“还没吃吗?那你们快去。”
宁笙挥手:“拜拜。”
他和徐岭起走进闹市人群中。
“徐狗毛毛躁躁,还能记得这个。”陆鹏说。
宁笙:“徐大山!你是鲸鱼吗?”
“怎怎?”长跑归来陆鹏掀开门帘走进来,“你又惹他。”
“他喝整杯冰有概率发烧。”徐岭压低声音。
陆鹏:“那剩下也给喝吧。”
陆鹏伸手。
“是吗?”坐他对面徐岭说。
宁笙:“你坐好!”
17岁徐岭坐没坐相,懒散地靠着椅背,侧坐着,条腿搭在桌腿上,条腿抻着,就仿佛是这桌子,委屈他长腿。
徐岭拖长音调哦声,收回腿,坐正。
“觉得冰甜瓜牛奶不好喝。”徐岭说。
宁笙:“……”
“等夏季吧。”徐岭说,“等天气热起来,就可以加冰。”
窗外晴空万里,有秋叶从枝头温柔飘落。
玻璃杯里甜瓜牛奶冒着热气。
—
怎会讨厌呢。
“小花神,要喝点什?”店主过来照顾他俩。
宁笙:“……”
“甜瓜牛奶。”他低着头,想把自己埋进地里,“不是小花神,你看错。”
徐岭冲店主比个噤声手势。
宁笙:“……”
李皓月:“他只是看起来毛躁,不像有人,里外都毛躁。”
陆鹏:“是啊。”
几分钟后,陆鹏:“数呆,你是在骂吗?”
金太阳幼儿园附近新开家糖水铺子,宁笙直想来,刚好这会儿来吃。
铺子门口竖块小黑板,写着豆浆咖啡酒酿圆子,卖得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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