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家
洗车店门口，徐岭提着高压水枪，对着宁笙家迈巴赫冲。
陆鹏拿着块湿抹布，趴在车座上仔细地擦。
宁笙蹲在水池边，反复冲自己手。
“洗不掉。”宁笙崩溃。
“水池上边那排玻璃瓶，第三瓶，洗洁精，用它洗。”徐岭喊。
陆鹏：“卧槽？”
徐岭：“？？？”
“不要钱吗？”对方眼前
亮，“下次定光临！”
李皓月急
，当场蹦起来：“？撤回去，让
说！这是词！”
“不要钱，您做梦呢？”徐岭和陆鹏异口同声地吼。
留在原地方桦：“……球吗？”
方桦：“……”
“能不能换换分工？”车上，陆鹏开口，“公主说‘欢迎下次光临’听起来像是‘你可以滚’。”
“你是觉得他能切猪肉还是能提得动那杆称？”徐岭说。
陆鹏：“额……”
车后备箱打开，陆鹏从袋子里抽把刀，在猪肉上划拉刀：“你们家要多少来着？”
“他家要三斤。”李皓月提着手工杆称，“放上来看看。”
数学呆子熟练地调秤砣拨刻度：“三斤，你看下，没缺斤少两。”
方桦扫眼，点头。
徐岭从书包里翻个黑色塑料袋，娴熟地打包装好，给方桦丢过去。
青安镇东边，方桦家。
梳着双马尾小女孩坐在长板凳上啃苹果。
“哥哥，咱家今天晚饭菜里连肉都没有。”小女孩说，“爸妈是不是破产？”
“咱爸妈那点钱不配说破产。”正修水管方桦说，“咱只能叫又穷天。”
“那谁家配？”妹妹问。
宁笙：“第三瓶……徐狗，这闻起来好像是化妆水？”
徐岭：“停！别再倒！”
徐岭狂奔过去。
陆鹏：“哈哈哈哈，徐阿姨痛失化妆水。”
“左边第三瓶。”徐
“不是这
用。”数学呆子指手画脚地教宁笙用杆称，“不能歪，要端好，两头平衡。”
宁笙：“看会。”
徐岭围观片刻，搭上他肩膀，站没站相：“乖，让数学呆子算，你快按金价卖人猪肉。”
宁笙：“……”
迈巴赫是好用，比自行车快多，不出小时，陆鹏家今天积压订单就都送完。
“换就换。”宁笙恶狠狠地说。
下户。
徐岭切肉，陆鹏摘塑料袋打包。
宁笙提着手工杆称，按李皓月教方法把刻度拨好。
宁笙：“呃……嗯？哦……算出来就是……不要钱。”
李皓月张口报价格，收钱，翻着堆钞票找零，动作利落。
“欢迎下次光临。”宁笙打个哈欠。
方桦：“宁笙，明天去打篮……”
“下户。”徐岭打个响指。
车嗖地声开走。
“起码这种。”方桦抬手，指向门口小路上挤过来迈巴赫。
迈巴赫车窗降下，露出宁笙厌世脸。
方桦：“嗨，你……”
“你什你？愣着干什？”宁笙问，“快点来领你家肉！”
方桦：“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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