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他大声说，“你是笨蛋！”
“笨蛋可以当你最好
朋友吗？”小魔王歪着头问。
宁笙脸颊微热，扭过头去：“那
……考虑
下。”
王擦擦嘴巴，“这家可以倒闭
。”
他把口袋翻出来，找个创可贴，又蹲在地上，掀开宁笙裤脚。
寒风灌进来，宁笙瑟缩下。
藕白小腿上，被中午那会儿动静撞出道淤青。
徐岭撕开创可贴。
“垃圾不可以扔地上。”宁笙说。
“哦。”徐岭蹲下来，把包装纸捡回口袋里。
他穿得单薄，衣服没压好，随着动作，卷上去截，露出腰上几道伤痕，像是混战中被抓出来。
宁笙看着小魔王顶着身大大小小伤，蹲在地上，抓着他小腿，往他那块小淤青上，贴张粉嘟嘟创可贴。
宁笙伸手，揪住徐岭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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