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委屈?”江煊挑眉道:“就这样就算?”
谭熙傻吧唧许诺:“你想要做什,都答应你。”
江煊忍俊不禁,“要你做什你都答应?”
谭熙认真地点头。
“真什都答应?”
他为什不早说?
谭熙想,他该摆出什表情?
江煊现在是他救命恩人?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现在江煊命都给他条,他现在应该怎做?要不要跪下磕个头表示下感激?
江煊突然伸手扯他下,谭熙回过神,看到十几个踩着滑板学生从他身边飞驰而过,谭熙站在路边,伸手进口袋想摸下龟儿子,突然脸色变:“王九呢?!”
江煊把王九从自己兜里取出来,“你把它落在店里。”
“所有人都这说……”谭熙小小声说:“他们都说,是傅直把从水里捞上来。”
江煊表情简直像是吞苍蝇样,“你信?”
谭熙观察着他表情,慢慢把自己昨天做梦说给他听:“本来觉得那个人被水鬼拖走,可能不是错觉,但刚刚问它……它说那个人跑,如果跑话,应该就是傅直吧……”
说谭熙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在生气,不由自主就有点儿紧张,江煊沉默会儿,突然凑过来吻住他嘴唇,谭熙乖乖站着被亲,江煊慢慢移开嘴唇,面容距离他仅有指:“如果说,那个人死,又活,你相信吗?”
谭熙愣将近半分钟,猛地瞪圆眼睛:“……!!!”
他凑近谭熙,眸子里面带着戏谑光,嘴角笑容也恶劣极。被他这问,谭熙就有点儿慌,“你、你想做什?”
江煊伸手环住他腰,“要你什都听。”
“那你别让做坏事……现在觉得爸说对,就是早夭命,做坏事死可能会更快……
谭熙阵内疚,重新把王九抱回来,手指碰碰它小脑袋,终于跟江煊说话:“你留在身边……是因为欠你条命吗?”
“你觉得呢?”
“宝宝……是要还你那条命吗?”
江煊轻笑:“你以为呢?”
谭熙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应该有点儿什表示,对江煊……他四周瞅瞅没什人,个兔子击狼,吧唧亲江煊口,又立刻站直,道:“这些天你受委屈……直都在误会你,你别生气。”
脑子里面记忆像是潮水样浮现出来,那个男人当时给他渡气时候跟方才江煊亲吻他姿势和面孔几乎模样!谭熙心里有只戴着口罩狗发疯似蹦来蹦去,好半天才憋出来句:“是,是你……”
“是。”江煊道:“早说过,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你。”
谭熙:“……”
他憋好久,说不出话。
从学校门口朝外面走,谭熙脑子里面始终萦绕着荒谬两个大字。江煊开始说是真?他落水被谭熙救,所以他后来也救谭熙,还因此浪费掉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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