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熙手按在腹部,神色凝重道:“这件事自己会斟酌,只想问……”
“江煊是魙。”
谭熙迷茫:“魙?”
“也就是聻。”绍重取出个符纸,道:“人死作鬼,人见惧之。鬼死作聻,鬼见怕之。若篆书此字贴於门上,切鬼祟远离千里。你看这符,上位渐,下为耳,们直将此字作为辟邪符使用,却从来没想过,能真正见到这种东西,古书对此物记载也相当稀少。据们解,鬼所谓死亡其实就是泯灭,从古到今,没有人见过真正渐耳,这就代表着,们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杀伤力,甚至不解他生活习性,除他能让鬼感到恐惧之外……甚至不知道,们脚下阵法,能否防得住他偷听。”
易被鬼盯上吗?”
绍重已经提前得知谭熙是来请他解疑,他若有所思,道:“你跟江煊闹别扭?”
“算是。”
他见绍重幸灾乐祸,道:“你笑什?”
绍重摇摇头,郑重道:“如果需要除掉他,还需要你配合才行。”
那种东西留着到底是个大患,他已经跟总局打过招呼,如果能借除掉江煊名义把他收为己用,再好不过。
谭熙意外道:“谁说想除掉他?”
绍重没成想他又来个大拐弯儿,默下:“那你想干嘛?”
“觉得你知道点儿东西,比如江煊他……是不是鬼?”
绍重脸色变,他看谭熙会儿,拉着他走出去,他们路走到无人,阳光又十分强烈地方,绍重还在地上画个阵法,这才道:“你被江煊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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