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离守着程杏飞
卓毅听不得
点难听话，他虎目瞪，重重“哼”
声。
他个子高，气势足，虽然他只皱皱眉，但林国栋立刻条件反『射』地后退步。
但林国栋很快意识到不能心虚，他站直身子，虚张声势地问：“怎
，难道
说错吗？”
他站在道德制高点，本以为能看到程杏飞失态，哪想到她却轻轻抬抬手，止住卓毅。
“卓毅，你干嘛打断林导话？林导金口玉言，这是在给上课呢。”程杏飞语调柔柔，笑起来如沐春风：“觉得林导说得挺对，新人见到前辈确实应该尊，只是有前辈吧，可能不值得这尊重，恰好知道个——有位老前辈拍戏水平挺不错，可惜家庭生活团『乱』，取个天仙样子老婆不知道珍惜，『逼』着人家离开舞台，搞什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封建欲孽，不知道人还以为大青国没亡呢。好在他老婆终于醒悟，早早离婚出国……您说，这样前辈，值得尊重吗？”
若换别人，被林国栋这大导演当众撂面子，恐怕早就慌。
可程杏飞笑容纹丝未动，反而提高声音又喊遍：“林导演，久仰大名。”
她这声实在是中气十足，甚至连站远点人都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她。
在这多目光注视下，林国栋也不能装傻，他咳嗽声，假惺惺说：“不好意思，没戴眼镜……你是小程吧。”
程杏飞笑笑：“看来林导演不光眼神不好，可能听力也不好吧。对，最近刚好代言家澳洲钙片，它家钙片有针对老年人特效补剂，到时候让助理给您送两盒过去。”
卓毅：“……”
在场其他人：“……”
这这这这这……林国栋和他前妻那段糟糕婚姻，圈里人人尽皆知，毕竟他前妻当年也是舞台上位闪闪发光明星，可惜婚后隐退。
对于骄傲惯林国栋来说，离婚这件事就是他心口条疤，
站在她身后卓毅适时接话：“好老板，记得车上就有箱，会儿就给林导演送来。”
“……”这话什意思，不就是在嘲笑林国栋年纪大吗！
林国栋今年五十出头，对于他这种扎根娱乐圈文艺男来说，是最不愿承认自己“老”年纪！他坚信自己还是中年，绯闻女友更是个比个年纪小……
“现在年轻艺人可真是不起，长得好看，人气旺，出出进进跟着保镖助理，成天到晚上热搜，结果拿得出手作品只有那两个，粉丝也跟瞎样，吹什演技好……这叫什？哦对，叫流量是吧？”林国栋不知为何忽然扯起这个话题，“哪像们那年代，大家都埋头勤勤恳恳演戏，根本没有耍大牌事情，见到前辈都要恭恭敬敬问好，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他这话粗听没什问题，现在娱乐圈里耍大牌流量艺人确实不少；但当着程杏飞面说这些话，未免太有指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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