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牌子货。”程杏飞摸摸围巾角，那里有个非常突兀
线头，“花昭最近跟着抖音学织围巾，这是她织。”她挑眉，“怎
样，羡慕吗？”
沈郁休“……”
为什程杏飞会有花昭亲手织围巾，他只有游戏商城里玩家服装啊？
这次，换程杏飞沉默
。
她脸上罕见略过
丝不自然，安静许久，才说“
最近没怎和卓毅说过话。”
“……？”
“们沟通不多，你要想知道原因，不要问，不如直接去问他。”
沈郁休心下奇怪，程杏飞和卓毅关系直很好，卓毅不仅是她保镖兼助理，更是穿越秘密知情人。之前他们回华城时，还起吃过烤肉，餐桌上两人表现很正常……
程杏飞落坐在沈郁休对面，翻开手中剧本，说“沈导，接下来戏……”
“找你来不是为说戏。”沈郁休打断她。
“……？”
沈郁休开门见山“你有没有觉得，你助理最近有点奇怪？”
程杏飞在剧组共有三位助理，两女男，但她立刻反应过来沈郁休指肯定不是另外两位女助理。她问“你是说卓毅？”
……不，不对，好像自从那次餐后，程杏飞和卓毅关系就变得有些奇怪。
若要沈郁休形容，好像这两人之间有根无形皮筋在拉扯着，明明已经绷到极限，但谁都不能松手，也不敢松手。
当局者迷，旁观者也未必清。
程杏飞并没有在休息室久留，剧组人多口杂，即使他们相处清清白白，但单独待久，也容易有些不好传言。她起身裹好围巾，拿上剧本准备离开。
沈郁休打趣她“你身上这围巾是谁个牌子新款？看上去破破烂烂，可真欣赏不来。”
沈郁休点点头“组里传言你听过没有？很多人都说在剧组里被阵视线盯着……”
程杏飞问“不是说剧组闹鬼吗？”
“这荒唐鬼神之说你都信？”
程杏飞笑笑，气定神闲地反问他“穿越小公主现在住在家，重生大将军现在和起拍戏，你说信不信鬼神？”
沈郁休“……”他干咳声，“总之，这种传言不利于剧组工作，所以想问下，卓毅最近到底是出于什原因，开始盯着剧组人？你有没有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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