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影学院录取分数线”
“电影学院是几本”
“电影学院有什
系是普通人能报
”
……
密码。
她手机密码是自己生日，六位密码刚
输完，手机就打开。
直到这时，程杏飞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手里这只手机并不是自己，而是卓毅。
为什卓毅手机密码是自己是生日？程杏飞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她视线就被手机屏幕上内容吸引住。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要看――手机屏幕停留在某度搜索引擎上，在“历史搜索”里，密密麻麻排列着数个问题。
“二十八岁还能考大学吗”
“退伍军人考大学有加分吗”
“个人二等功考大学加分吗”
……
搜索记录如下――
“电影学院保安招聘”
“电影学院食堂厨师招聘”
“电影学院司机招聘”
“电影学院清洁工招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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