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戏结束，沈郁休回到监控器前，反复看
两遍，确定再无任何问题后，便宣布收工。
他
剧组以高效著称，从来不拖时间，
林导这个电话，沈郁休并没有和程杏飞提个字。
方面，他还不能百分百肯定程杏飞和林导关系；另方面，他希望程杏飞能够专心致志在这部电影上，不要因为任何外因影响到她表演。
作为个常年在电视剧领域打转演员，程杏飞有些不太习惯电影表演方式。好在她悟性高，又肯吃苦，有沈郁休引导着她，渐渐她也摸到自己表演门道。
在剧中他们饰演对母子，沈郁休可比程杏飞还大八岁呢，他每次叫她“妈妈”时，程杏飞都会出戏，剧组里其他人也忍不住想笑。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配合还挺默契。
沈郁休停顿时间很短，短到电话那头恩师没听出丁点不对劲。
“林老师，演员片酬是个人私事，保密条款写进协议里，演员之间不能交流；即使
是导演，也不能透露。”沈郁休语气听上去是那样诚恳，但若林导能看到他表情，就会发现他眼神很冷淡。
“你可真是……”林导不满地说，“演员片酬又不是什
大不事情，又不是外人。”
“真不方便。”沈郁休直接拒绝，继续用那种好学生般语气回答，“您是想让程杏飞接您戏吗？不如把她经纪人联系方式给您，看在您面子上，相信她经纪人会给出底价。”
“呵。”林导从喉咙深处发出声不屑嘲讽，“你不说也知道，可请不起那种片酬个亿大明星。”
，更有驭下——沈郁休认真记住。
聊着聊着，林导状似无意地问句：“你那个女主演，片酬多少？”
沈郁休愣，这个话题实在有些出乎他意料。
为什林导会这关心程杏飞片酬？难不成是想和她合作？
沈郁休正要回答，脑海中忽然翻出段记忆——他隐约记起十年前，在林国栋剧组拍戏时，曾经见过名小小女童。那女童扎着两只马尾辫，他们拍戏时她便乖乖地坐在苹果箱上写作业，休息时，她就羞涩地走过来，问他关于演戏种种事情。
唯让沈郁休有些困惑是，他时常觉得，面前这个程杏飞和以前不样。
原本环绕在她身上娇蛮与贵气，变成另种温润气质。
两种性格说不上哪种优、哪种劣，但——就是不样。
……
“——好，今天收工！”
“……”
片酬个亿？
沈郁休想想当初是花多少钱把程杏飞骗来……啊不，签来。
好像是五十万？
……
剧组里人都知道，那女童是林导女儿。
名字……“恰好”和程杏飞样。只是姓不同。
林导早年离婚，以他身份地位，没有哪个人不开眼去问她前妻和女儿事情。
难不成……
电光火石间，个猜测涌上沈郁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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