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贝!”公孙珣拿在手中看半日,却又不免摇头。“其实母亲心思大概能猜到……井中之至宝,上面又有龙,而
凡此种种,却是折腾下午方才回到那处临时驻跸私宅,而全家难得起用过晚饭,也算是给久未归家长子接风洗尘。
晚饭之后,华灯初上,公孙珣与说话渐渐利索小女儿相互闲扯阵子,却又忽然摒弃诸人,来后堂肃立,求见自己亲生母亲,也就即将升格为皇太后公孙大娘。
话说,母子二人这些日子直都在洛阳,公孙大娘更是直在安排洛阳城内外规划事宜,虽然都很忙碌,但每日也都能相见,并不缺说话时候……所以此时公孙珣忽然突兀正式求见,倒是让公孙大娘侍女们惊慌不解。
不过,公孙大娘本人却并没有什不解,其人甚至早有准备。
二人见面,公孙珣朝端坐后堂亲母行礼完毕,起身后也是干脆直言:“母亲,儿子见过汉帝,决心已下,大约秋收前便要结此事,登基称帝!所以今日专门来求物!”
东如何开发,却不是朝夕事情,公孙定就想不到什立竿见影之策。
不过反过来想,自己父亲若是这个月便登基,最少还有二三十年天子可做,应该足够吧?
“问完吗?”就在这时,公孙珣忽然回头,打断自己儿子神思。
“是!”公孙定赶紧应声。
“你问完,却还有件事情说与你听!”
公孙大娘缓缓颔首,然后便亲自从身后捧出个巴掌长宽方正匣子来,直接摆在侧几案之上,并声叹气:
“早就知道瞒不住你,等着你呢!”
公孙珣走上前去,打开匣子,从容取出方玉玺。
只见此玺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下方正面刻有八个大字,正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非只如此,玉玺四角之,明显磕破,却是被人用赤金补上。而金玉交加,青黄浸染,烛火之下,熠熠生辉,更显动人。
不用说,这便是那传国玉玺……公孙珣久寻不到,早猜到是自己母亲通过公孙越在当日乱中直接拿到,或者是直接在乱后让人从什井中寻到,只是直没有声张而已,也没有逼问谁。
“请大人下旨!”公孙定没有勒马,因为他知道父亲不喜欢那样。
“等月底交州牧和大司马并到来以后,秋收之前便要登基为天子。”公孙珣宛如在说什家庭琐事般随意。“届时你为太子……这也是专门唤你来缘故……但受任太子后,莫要催促,自己直接回沓中去!谢徴身死也好,你受任太子也好,都要与屯田出番成绩出来!加冠之后,再回洛阳!”
“诺!”公孙定不敢犹豫。
而父子二人说完此言,却非没言语,而是沿途指点新营造洛阳城,尽说些往日闲杂事而已。
譬如,此处某人与段颎拔刀对峙过;彼处曾有某人喂过鸡;那处是某人初识他某位夫人处;这处某人曾拖着某个权阉尸首游过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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