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因为手中有刀,便肆意夺人性命,与你兄长何异?”韩锐今日几乎冷笑不停,却是做回到位中,并示意甲士放开所有人。“不过,话说回来,连燕公都杀过吕布,何况是呢?若乱世未停,以性格,今日你们必死无疑,但这不是天下统吗?”
“天下统又如何?”孙静依旧难以平复。
“天下统,便当陇上青苗因血而沃,便当旧日恩怨笔勾销,便当人心敛恶而扬善,便当百废俱兴,不使乱相再行于世!天下统,连燕公都要立誓不再肆意,何况是呢?”韩锐昂然声感叹。“而且也不瞒你,当日叔父送陈国相骆俊遗孤到长安时,便曾与有言,让不必复仇……但之前确实忍不住杀意。直到昔日同窗刘玄德死于淯水,燕公见首级后却又没有忘掉,他知性情激烈,所以专门又手书封至庐江,与言天下太平事,劝振奋向前,不可为乱世所拌,徒劳送将来。”
言至此处,韩锐终于再度缓缓斟酒,并继续言道:
“得此书,复想起叔父昔日遗言,也不过六分平而已,却又因为江夏那边接连有事,先亲眼见汉帝降服,四百年帝王气再无,又闻有故人不堪乱世沉重,死于太平之前,这才定决心!当然,也有见你们孙氏人口凋零,唯个长辈还算有些豪气缘故……真要真是丑态毕露,都杀也就杀!而若无刚才那句认错话,你这个昔日当事之人,也多少少不江心走趟!”
出,却依旧不敢出声;而两个束发之人,孙权浑身冰冷,几乎难言;孙翊更是呆若木鸡……
至于孙幼台,其人在早已经停稳下锚船上,在只喝杯酒情况下,却几乎摇摇晃晃,只能扶着桌子定身罢。
很显然,此言之后,楼船上之前对峙和交锋彻底消失,双方似乎胜负已分。而韩锐也再度低头,很缓慢给自己斟第四杯酒,并执杯相侯。
“那是……”隔不知道多久,孙幼台几度欲言又止,却终于在江风吹拂下黯然低头。“那是……那是当日兄长做差!南阳事情如此,陈国事情也是如此!都是他做错!”
韩锐面无表情,端起酒来四度饮而尽,然后便拔刀而起。
“韩君宽宏。”孙静回复心境后,到底是忍不住起身诚恳相对。“其实,还是足下心胸开阔,恢廓容人。”
“不必说这些
白刃出鞘,自然早有甲士上前将孙静、孙权也死死按住,而韩锐持刀来到孙静身后,也是毫不犹豫,手自后方抓住对方发髻,手忽然出刀……却只将对方头发给割断!
江风凌乱,孙幼台头发随着韩锐抬手扬,却是瞬间被卷出窗外,飘洒于江水之上。
甲士松手,韩锐收刀,孙静逃出生天,却以种不可思议目光回头盯住韩锐。
而二人双目相对,韩锐锐气逼人,孙静只能再度低头:
“全族性命俱握在韩府君之手,刀也出鞘,韩府君为何还要绕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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