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虎袍在燕国代表高阶武官,基本上可以认为是没有封侯将军,而偏偏此人下属称他府君,他也没有否认,那便只能说明此人是太守兼领将军号人!
那能于此时出现在此地,同时兼任郡太守与将军,还能有谁呢?似乎只有人罢,而这人偏偏正是孙氏天大仇家!
孙静忍不住与同样知机孙权对视眼,便相互看到对方眼中绝望之色。
“韩府君!”孙静眼看着对方亲自杯杯酒斟下来,连两位夫人与孩童都不免,而船只也停在江心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地,却是彻底忍耐不住。“你连押送天子、皇后、皇子入洛这种大功都不顾,专门至此,意欲何为?”
“原来孙将军认出在下来,那便好说。”韩府君,也就是
色,却并没有多问。
来到楼船顶层,这是个大开大合舱室,三面开窗,江风流动,中间居然还有个似乎与舱板钉到起桌子,桌上并无丝毫菜肴,却有壶酒水,几个杯子,皆是木质,正随船舱微微晃动。
不过,孙权与孙静此时俱皆没有心思管什菜肴,因为自吴夫人以下,船上孙坚、孙静两支女眷、幼儿,甚至最小孙仁,俱皆在此,孙暠与孙翊也已经在此,而船舱圈内外,却几乎围住不下数十名扶刀肃立甲士!
而更糟糕是,当他们二人看到等在船舱中主人,也就是那位四十多岁、眼光锐利‘府君’时,却更是心下冷——原因很简单,这位‘府君’坐在圆桌之后,连起来客气下姿态都无,俨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正主来便好。”这府君见到来人后,也是声冷笑,言语中不善意味愈发明显。“诸位且坐,在下专门推辞入洛事,私自至此,便是要与孙氏诸位会……停船!上菜!”
门外甲士闻言,自然纷纷呼喊传令,而须臾后楼船下锚停下,等舱中圆桌只是微微起伏之后,更是有人端来些菜肴,却多是收汁水干炒之物……而此时,孙权与孙静早已经明白是人为刀俎为鱼肉,只能强做镇定,劝吴夫人还有孙静夫人等人安静坐下。
唯独年幼孙仁还有个孙匡以及孙静此次孙瑜,都是十来岁年纪,不免调皮,尤其是那孙仁,身为家长嫡出幼女,父亲又早死,上下不免宠爱过头,此时坐下后不知大祸临头,还居然主动去夹菜,惊得吴夫人赶紧去拦,却又忽然瞥见那府君捻须冷笑看来,又不敢多动。
“这位府君,敢问姓名,不知为何……”关键时刻,到底是孙静经历多些,存住气起身坦然相询。
“孙幼台将军不必在意,咱们虽未谋面,却是世交!”这府君终于站起身来,低头自己给自己斟杯酒。“此番专候于此,自然是要与诸位叙旧……”
孙静本欲凛然对上,却忽然瞥见对方身上锦袍胸前位置居然绣是代表高阶武官白虎,然后几乎是转瞬之间便有所醒悟,然后面色煞白,再难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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