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西陵城,
“不是说吗?既然已被逼入绝境,难道还有别路数可选?”
崔琰稍作思索,却时沉默。
“不用猜度。”刘备从容答道。“兄确实给发来私信,劝投降,那番经济、制度之论便是他在信中与言……”
“那……”
“话很诚恳,也信他。”刘玄德依旧言语从容,俨然是早有番彻底和全面思索。“可是呢,之前官渡死那多人,怎可能回头?又或者说,正如足下开始离开河北便再难回身般,既然出来自立基业,便也再难回头。还有哪些南迁世族,也是样道理。须告知他们,无论是何缘故,既然南来,便已经和北面绝沟通,只能随尽力而为。”
之时必须事务,且须次第而为。但世间人物,譬如,总是被他能打仗、能打胜仗所耀目,却没有懂得前两者重要……当然,曹孟德或许比懂得多些,但已经死。而如今才懂得,却也晚。”
崔琰听到最后‘晚’二字,几乎便要落泪,只是强忍而已。
“崔君。”刘备回过头来正色言道。“你看,燕公能成覆汉之势,首在度田、屯田、授田,这是经济上革鼎;其次在科举、官制改革、三长制度;最后才是打仗,对否?”
“对。”崔琰勉力做答。
“所以啊。”刘玄德也叹口气。“别看现在们手忙脚乱,眼见着便要大势已去,其实兄本意恐怕未必如此,他也是被益州三个月落袋,外加天子有后、辽西地震这些事给逼得,不得已决定提前荡平天下。只是其人如此优势,甫决心统,便将们逼入绝境……是这个道理吧?”
崔琰声叹气,便起身相对,允诺尽力为对方奔走,并旋即告辞。
而其人走,刘备便忽然显得有些疲惫起来,却是甩手离开前堂,转入后院去。
日夜无言,又隔日,等到正旦那天,天子便正式召开这年正旦大朝会。
说实话,汉室到如今郡之地,便是所谓拥汉派加块也不过只有六个郡,早已经丧失根本经济基础……如果缓几年,部分南渡世族在长江中下游搞点开垦、学校、手工业,整点坞堡经济,或许还能有兴旺那天……但眼下距离所谓汉室南渡不过区区年整而已,哪来什经济开拓?
于是乎,虽然因为官渡之战后部分世族南迁,导致江夏小朝廷并不缺员,但场面却实在是太寒酸!
“应该是。”崔琰口中渐显干涩,却没心思饮茶。
“既然入绝境,也就没得选。”刘备忽然扬声。“听人说足下这些日子在西陵四处打转,是想促成几家合力,奋力战,那今日找来是想让做这个领兵主将?”
“不错。”崔琰明显没有回过神来,其人几乎是脱口而出。
“知道。”刘备点头应许。“自然会倾力而为,但足下也要说服南迁世族倾全力助!”
崔琰依旧有些恍然:“左将军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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