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刘焉此人,器非英杰,才称庸牧……”法正见到刚刚来到汉中杨修被自己顿下马威镇住,宛如夏日间喝碗深井凉镇蜜水般痛快,几乎便要眉飞色舞。
“何如孝直之忠恳事上,眼中只有人?”
就在这时,杨德祖忽然开口,却只句话便将法正憋满脸通红。
这话没头没尾,费尚不免有些愕然,不过随着正襟危坐于上首太尉椅上郭嘉挥手示意,其人还是带着满腹疑惑赶紧告辞离去,出门去寻庞氏兄弟。
“奉孝,此何言也?”
中大将……那敢问足下,巴郡现在是谁驻守?”
“应该便是刘璝、泠苞二都尉各守江。”
“且插句嘴,敢问足下,蜀地有没有招募板楯蛮?”
“自然是想要招募,来之前说法乃是准备等赵韪回到葭萌,便让严颜将军去巴郡尽量招募些……”
“这都火烧眉毛,为何不尽早招募?”
费尚新降之人不好问,其余人碍于郭嘉与赵云端坐于上不敢多言,但厅中名连官印都没有生面孔却毫无顾忌,直接扶剑开口相询,俨然与此地主人、新任汉中太守郭嘉甚为相熟,却是刚刚回家见母亲便被郭奉孝立即邀来徐庶徐元直。
“无他。”
郭嘉对徐庶自然是开诚布公,当即肃容以对,诚恳相告。“左面那位军司马叫做法正法孝直,其人来汉中已然两月,直鼓吹中路白水关、葭萌城佯攻,东路巴郡二江也佯攻,然后集精锐万自武都阴平道出发,偷渡摩天岭,越过白水关、葭萌城,直取绵竹、成都……”
徐庶表情微微怪异起来。
“右面那位别部司马唤做孟达,他也
“不瞒诸位,据在下所知,绵竹府库目前稍有不足,而板楯蛮虽然素来服膺汉室,有受巴郡太守节制出兵之传统,却也需要财帛、粮草上赏赐,所以还需等段时日,稍作筹措。”
“原来如此……只是绵竹府库为何会不足呢?蜀地之富饶,天下皆知。”
“呃……”
“德祖此问真是荒谬!”就在费尚准备朝对方解释二时候,另位之前便很活跃千石年轻军官忽然间就声音高亢起来。“刘焉以蜀中二次黄巾之乱、马相称天子故入蜀为州牧,不过九年不到时光,勉强算八年……八年间,先是平二次黄巾与马相之叛;平叛之后便是董卓之乱,贾龙、任歧呼应赵司徒起兵,便又花两年杀贾龙、任歧;然后还有张太守隔绝汉中,接着便是造车子,等到咱们燕公灭董卓、定袁绍后他那里才跟着安生下来……算算时间,八年间打四年仗,却偏偏没有半分扩张,反而失汉中要地!而安生日子过四年,但刘焉身为主政者却已经垂垂老朽,行政荒谬不堪,铺陈奢华无度,偏偏迷信极深。期间,既未见度田,也未见屯田,更未见均田,只是掠夺、侵占,哪里就能府库充足?足下不是做任亲民官吗,如何还是如此无知?!”
参军杨修时被怼束手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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