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专门支开贾文和……果然不该对你有半分期想。”公孙珣依旧没有露面,只是冷笑声。“拖下去,堵住嘴,给淹死在厕所里!”
吕布此时
随着墙之隔荀攸忽然抬手,吕布所处夹道前后墙上忽然闪出众披甲弓手,弓矢箭簇闪亮,正对着夹道中唯人。
吕布第反应不是反抗,也不是逃窜,而是即刻满头大汗,俯身朝后院方向行礼解释:“燕公,其中必然有误会!”
而此言既毕,夹道两头也涌出两拨甲士,拨张辽为首,波成廉为首……盾手在前,矛手在后,张、成二将各持环首刀,缓缓逼近。
这下子,吕布再糊涂也知道不可能是误会,却身无寸铁,反而只能尽力朝后院方向呼喊:“布愿受缚,只求见燕公面,以释误解!”
荀攸隔墙时愕然,却又旋即反应过来,便当即回复:“既如此,请足下受缚!”
公身份贵重,此时不比以往,非有近侍职务者,皆要到偏房卸甲去兵!”
本就没穿甲胄司马懿眼皮都不眨下,直接解下佩刀、匕首,甚至主动去掉小腿上绑甲。而吕布本是也无话可说,立即交出随身佩刀、匕首,并转到偏房,劳烦司马懿帮他去甲胄,换上套锦衣直裾。
三人再行,穿过忙碌大堂,转入大堂与后院夹道之中,耳听着隔壁已经有丝竹之声,却又迎面撞上名年轻侍从,却正是吕蒙,其人朝庞德俯身礼,直接言道:“殿下要庞护军带司马军侯先入,说清那日曹操伏法情状,再行开宴。”
而庞德闻言,复又扭头对吕布言道:“吕府君稍候!”
吕布虽然心中不满,但人在屋檐下,尤其是公孙珣就在墙之隔,却也不好多话,便任由那庞德和司马懿先行入后院。
接下来,随着夹道上扔下捆坚实麻绳,夹道前后张辽、成廉各自无言,却是对视眼,收起白刃,起上前,就在夹道之中将吕布严密捆缚起来。
随即,后院院门打开,二将在无数甲士环绕下径直转入后院,并按住吕布,让其跪于廊前。
“燕公在上!”吕布时抖如筛糠,直接不顾浑身捆缚,叩首于地。“请念旧情!”
“事到如今,还有何旧情可说?”公孙珣明显不耐声音此时方才从后舍中传出。“是没给你机会,还是贾文和没给你机会?潼关之时,未见旧情何在?!”
“潼关事非之错,乃贾文和故意诓骗于,欲独成大功!”吕奉先愈发惊惶。“请燕公明鉴!心素来向你!”
而二人走,吕蒙却又主动朝吕布带笑讨好:“燕公格外看重曹孟德之事,吕府君恐怕要等不久,容在下为吕府君取个凳子来。”
吕布愈发无话可说。
但吕蒙转身离去,顺便关上院门后,却居然去不复返!
吕布先只以为是对方被事情耽误,便是身后大堂忙碌之声消失也没在意,唯独其人深通音律,忽然闻得隔壁后院丝竹声消失,却是大为警醒!
但此时已然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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