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敦等人面面相觑,偏偏又被臧霸压得不能反抗,便只能硬着头皮许下,然后各自回营,各显本事去。
有人如孙观兄弟平日治军颇严,于是关起营门,唱和,将其中鼓噪欲走者寻出,直接砍脑袋挂在辕门上,又发出赏赐安抚人心;
也有人如尹礼般与士卒随和,便苦口婆心,翻出十几年交情,去和军官们做个约定,请他们去说服更下面士卒;
还有人如萧建般,万事无能,却可以临时哄骗士卒,说是此战乃是佯攻,等连攻两日,便即刻趁城中不备向东度过沭水回家,过沭水便可轻易往归海曲,归海曲,便有海货无数可以吃个不停……居然也有人信;
更有人如吴敦般,想杀人没那个决心,想骗人没那个口才,想攀义气却没人信他,弄得当场便要引出哗变来,然后逼得臧霸亲自引甲士过去,直接镇压,方才勉强出兵!
寇时般,真全军溃败,藏在败兵中逃回去再来。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大兄你刀兵相见!”
尹礼既然出言,臧霸方才缓缓颔首。
而孙观也是无奈:“大兄,欲降南,是如今局势危殆;二则当年蒙陶徐州收留之恩,对徐州诸位心中有些好感义气,觉得就该顺势从刘豫州才对。但无论如何,论义气,什也比不过你兄弟义气,你若如此决绝,那也随你在此就是,不就是条命吗?真败亡,大不扔在这里!孙观不惜命!”
孙观、尹礼这头尾既然被臧霸逼着改主意,其余诸将也只能硬着头皮发誓,就随臧大兄在这里死扛到底……反正嘛,别看口个生死,大家都是做贼出身,真要是到全军溃散时候,大不如尹礼说那般实在,藏在溃兵中逃回去便是,何必为这种事情在此时跟臧老大开片呢?
而且,就营中局势来讲,说不得今晚上就要哗变,那说不得今晚上就能跑!
而沂水中负责监视琅琊兵徐州水军见状,便飞也似向下游而去,然后悬挂旗帜提醒城上之人……其实,这倒是多此举。须知道,郯城位于沂水、沭水之间,距离两条河都不过数里路程,这四五万琅琊兵营盘何其大?城下有动静,便早早惊
“军中不稳,今晚上便可能哗变,意已决,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立即攻城!说不定军心还能稍微稳妥二。”臧霸继续言道。
这下子,诸将更是头皮发麻,尹礼、孙观、孙康皆不好再说话,吴敦实在是无奈,只能开口:“大兄,知道你是想以攻为守,维系军心,可如今营中情形,哪里还能说动士卒向前?”
“那就不是事情,是足下事情,请足下务必做到!”臧霸不以为然。“事情是说服诸位,而且已经成,你们如何不能说服他们?”
诸将还要诉苦,却不料臧霸边开始着甲,边却直接呵斥起来:
“不要你们说什什难处,只要上午时分,三面出击,重新架起云梯、撞木,起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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