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意思也很简单。”孙观继续缓缓言道。“也请郭副使不要再装糊涂。你忽然到琅琊来,又是要臧兄聚兵于此,又是突袭杀掉老昌……无外乎是河北疑们。其实,当此大战,河北对们这种人生疑也不能说不对,可是你们这样肆意无度,连老昌这种人都说杀就杀,弄得人人自危,又算是什道理呢?真把们当做羔羊般吗?”
“那孙将军以为该如何呢?”郭嘉包好发髻,戴上进贤冠,重新正襟危坐。
“们是体谅郭副使,老昌那种自生祸端性格也不是不清楚。”孙观继续言道。“更明白以们区区郡之力,是没资格在两军之间左右摇
是与你们没交情往来?当日于毒被撵到此处,其人丧家之犬,你们不也给他处立足之地吗?z.sha昌豨取而代之,都不用你们分割地盘,如何不行?!”
“可足下是靖安台副使……”萧建嗤笑以对。
“足下也曾是琅琊太守!”郭嘉戏谑以对。“不也入伙吗?”
萧建登时无言以对。
话说,萧建与他人不同。当年陶谦握有徐州,逼得原来琅琊太守阴德不得不黯然辞官归乡,之后,董卓从洛阳委任个正经琅琊太守,便是萧建。而这位到任后,却发现琅琊被臧霸等人分割完毕,连个立足之处都无……反而是臧霸素来是万事不愿做绝,又见他可怜,便将海曲(日照)县给此人。而此人在海曲落脚后,发现天下烽烟四起,家乡难保、中枢也难保,倒是臧霸这里安生些,便干脆将家人从东海接来,就在海曲吃起海鲜,还吃就是六七年,以至于渐渐成为琅琊根基最深厚群豪之。
这和当年被陶谦撵走,流落到广陵、吴郡、九江三郡交叉口混日子彭城相薛礼倒是如出辙!而薛礼如今也恰好在被刘备击败后投降当个守江口都尉……所谓旧社会把官变成贼,新社会把贼变成官,这些年翻来覆去,绝不是什新鲜事。
言至此处,郭嘉忽然想起事,便复又拍案相对臧霸:“臧府君,想起来,在琅琊立足是有说法!前琅琊太守阴德公南阳阴氏,是们颍川郭氏恩主所在!当年阴德公同族兄弟阴修公,曾做过颍川太守,族兄郭图便是他所提拔,也曾在阴修公所办公学中读过书,算是阴氏门生……论渊源,琅琊合该有份基业!”
若在寻常,臧霸早被对方胡搅蛮缠给气笑,唯独昨日臧艾回来传那些话言犹在耳,不免让他笑不出来而已。
“诸位兄弟不必耿耿于怀,郭副使也不必胡搅蛮缠。”就在这时,素来在琅琊威望仅次于臧霸孙氏兄弟中孙观忽然开口。“咱们关起门来,有什不可说?其实,郭副使意思已经很简单……论名分,昌豨事轮不到们置喙;论实际,他已经杀昌豨,握住七千东莞兵,咱们也拿他无可奈何。”
郭嘉不由失笑,却是放下赤脚,然后开始整理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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