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者,就地披甲、检查军械,督军纪者可以坐下来用饭!”
近四百名甲士纷纷开始坐在原地检查装备,披甲佩刀,擦拭长矛,便是那百余名随行官吏虽然没有披甲,却也开始整理衣物,清理佩刀,而十名甲士则坐下来赶紧吃自己那份饭……全程依然无话,徐庶心中振动到无以复加,却言不发,兀自昂首端坐,只是抚摸自己长剑不止。
俄而,又有人送上副铁甲,却被徐庶拒绝。
“郭副使……”沉默许久,臧艾方才鼓起勇气,正色询问。“郭副使意欲何为?”
“欲袭杀昌豨!”郭嘉面不改色。
门内都亭,而作为护卫两曲四百甲士却是在两位曲军侯带领下驻扎在与都亭墙之隔开阳城东门外,而这次宴席便是在军营中举行……
原本这也是寻常事情,毕竟别地方也找不到那大防风空地。
然而,等到此时此刻,随着郭奉孝下令,只见宴席场中五人案,共计百案有余,又分成十列,每列十案,竟然齐刷刷站起来十名全副武装甲士!十名甲士扶刀立在每列尽头,好似军法官督战般盯着各自身前十张几案。
非只如此,十名甲士站定以后,却又见到每个几案上复又站起名军官,直接从腰中拔出明晃晃匕首,就在案上将之前放好炖煮熟肉分割成份,便是臧艾与徐庶还有郭嘉身侧也有军官上前拔刃切肉……百多把明晃晃匕首起飞舞,却无点多余声音发出,饶是徐庶、臧艾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却也不禁头皮发麻。
只能说,吃半辈子饭,今日算是长见识。
“昌豨七千兵马……”臧艾瞬间只觉得荒谬。
“七千兵马又如何?”郭奉孝严肃反问。“昌豨难道不是琅琊军将吗?琅琊不是家燕公治下郡吗?奉镇东将军与青州牧两位全权之命,去杀个治下罪臣,为什要顾虑他有多少兵马?”
臧艾沉默许久,但耳听着周围金铁之声不断,却是终于在座中再度发问:“郭副使……敢问昌豨何罪?”
“这话你父亲或许因为职责所在,有资格问问,但你个区区千石军司马,却没资格问!”
“那能否许去禀报家父?事关
“分面!”眼瞅着肉食分割完毕,郭嘉终于说今日宴席第四句话。
而随着此言,又是那些军官收起匕首,然后抄起筷子将案上过水白煮面给捞起,分成五份给案上同袍……等到这时,徐庶、臧艾那些人反而已经适应。
“吃!”郭嘉言既出,便以身作则,低头吃肉用面。
而五百余人依旧分为两类,其中徐庶与绝大多数人样都是低头快速用饭,也有少数如臧艾及其随从般显得格外不适应,但依然低头强行用饭……无他,臧艾此时只以为郭奉孝是故意用军法约束宴席以震慑自家,所以不愿丢面子。
然而,半刻钟后,全场用完餐,郭奉孝却又下今日第六个命令,也是终于让臧艾坐不住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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