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乃是公孙越,这位就格外受信重,之前就直担任并州牧,兼都督陕州,此番中原大战前其人却转任凉州牧,然后转而都督凉、臧、西域,这种安置绝不是种空置。恰恰相反,这是种极为信重表现,因为这些地方是刚刚纳入统治地区,是有不稳因素,若非是极度信重之人,不可能被如此任用。
而与那两位政治地位如此分明之人相比,第三位宗室重臣公孙范就很有意思……战前娄圭仿效审配自请南下往司州任职,右相空置,于是这位镇北将军领幽州牧便入朝去代行
吕二将到底是存拼死之意,而匈奴骑兵又习惯性后撤给骑射留出空间,所以甫交战,战线还是迅速向北面挤压好几百步,几乎已经要逼到白马义从身前。
可即便如此,邓当吕蒙二人沿途所见,只见树荫下,小溪旁,包括火辣辣太阳下,无数白马义从皆着甲下马盘腿而坐,或是引水或是进食,或是小声交谈,竟然对前方战事置若罔闻,哪怕战事已经蔓延到他们身前两三百步地方,也都依旧巍然不动……反倒是负责押送他们这个什马孟起才是个与众不同刺头,但也没敢违背军令……于是相顾咋舌,暗呼长见识。
唯独隔得远,从头到尾没有看到那燕公长什模样,多少让被捆到棵树上内兄弟二人心生遗憾。
“曹子修吗?”片刻后白马旗下,公孙珣终于微微动容。“战事如此,倒也无所谓。只是不知道曹德儿子曹安民在不在,虎痴许褚是不是随虎豹骑先至……”
话说,不管如何,朱、吕既然选择突袭身前,则此战双方实际上都已经全军尽出,再无余地。对双方指挥官而言,也就再没什算计可谈。
于是燕军中军这里,居然时有些不合时宜轻松感。
随侍在旁孟建听得此言,更是忍不住问出个心中疑虑许久问题:“殿下,说起许褚、曹昂、曹德,臣直有事不明……为何这三人没有上牌?”
“因为职分。”公孙珣随口而答。“许褚只是侍卫长,其本人只会随曹孟德行动,故其人虽骁勇为天下重,却也要委屈他,不好单独列牌;曹德本该是上牌,而且应该位列前席,但那是因为他本为南阳方面之任,而非因为他是曹孟德亲弟,所以临战前南阳地实际上由吕布、蔡瑁所领后,其人又只往归沛国看管仓储,自然也就没有再列上……至于曹昂,也是个道理,他应该只是领着民夫输粮到此,方才会留在营中。”
孟建等人各有所思,却并没有再问下去,因为这牵扯到个伪‘宗室’概念,那就是宗室本身算不算是种官方职务……偏偏这个问题又是燕国国内目前非常敏感个话题。
燕国内部三位格外突出强力‘宗室’,公孙瓒能力最强,资历也最高,却犯过割据方和放纵天子这两个极其严重政治错误,基本上谁也不乐意去沾染他,却也不敢得罪他,所谓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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