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言不错。”徐晃即刻应声,却又免不解释两句。“主要是其人刚刚从军,就作为队率参与作战,奔袭行军之时便因为不熟悉军伍行令,结果落到最后,等过白马津,便次仗都没摸着打……”
“是高看他。”公孙珣愈发摇头不止。“也高看这群年轻人,个个眼高手低,然而大战在即,决不能由着这些新人乱来……按照混编规矩,你部将与魏郡、河内兵混编成个万人军,队率最少最少也要晋升为曲长吧?”
“是。”徐公明言简意赅。“末将本只升他做曲长。”
“此战关乎国运,不能让这些花架子误大事。”公孙珣正色以对。“以白马战为由,以名义发令,撤他职,罚为陪隶,去马厩洗马!这战,还轮不到他们如此从容!”
“喏!”徐晃从容俯身。
令明之前要说什?”
庞德欲言又止。
“这是中军大帐,再机密事情也可以说!”公孙珣不由蹙眉。
“上午时分,张辽将军所部与河间、安平两地征召兵合编渡河时,邺下那里国公府上捎来句言语,说……说定公子该束发!”庞德勉力言道,而周围诸将、幕僚赶紧置若罔闻。
公孙珣微微怔,却即刻醒悟……他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妻子言语,也知道自己妻子这话意思与缘由。
帐中气氛稍缓,但就在这时,忽然间又有执勤义从军官慌张入内,并行礼汇报:“殿下,王参军被庞将军那匹怪马给咬伤!”
“是陪隶王粲,不是王参军!”不等庞德开口,刚刚冷静下来公孙珣便愈发大怒。“个陪隶被战马咬伤,报到中军帐是什意思?!你也与滚出去洗马!军中几年未有大战,竟然骄气到这种地步吗?!”
帐中诸人再度噤若寒蝉,便是贾诩和荀攸都忍不住暗暗对视眼。
帐中安静许久,公孙珣方才再度出声,但声音中却已经毫无情绪可言:“云长那里诱敌失败,中原联军东线依然是周瑜两万余人与夏侯惇两万余人,合计勉强五万而已,蔡瑁也已经
于是乎,其人想会,到底是叹口气:“这是家中担忧继续行军在外,误阿定束发,毕竟之前已经误阿离及笄……也罢,男女毕竟不同,女孩子及笄缓个两年都无事,但战事这种东西却不该碍着少年束发,就让阿定束发从军吧!等三日后高素卿那里混编完毕后渡河,便让他随同出发,从白马津渡河来这里,然后……然后以民夫待遇去马厩洗马!令明亲自看着,不干活就没饭吃那种,务必让他吃吃苦头!”
众人纷纷愕然,便是贾诩和荀攸都难得怔,却无人敢多言。
言至此处,公孙珣忽然又想起事,却不由看向立在旁宛如木偶般徐晃:“公明,问你事。”
“殿下请言。”徐晃即刻出列行礼。
“听说司马懿在你军中表现不佳,白马战,其队战功竟然排在你直属部众最后位?”公孙珣蹙眉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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