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荆州!”不等天子面色难堪,曹操便忍不住扶着腰带厉声打断对方。“咱们这些人聚集于南阳,共立于天子阶下,不是要议论们是不是该与他和,也不是要议论是否起兵征伐河北,而是说其人称公建制后,依然心不能足,居然还要们送还天子,否则其人便要亲自引兵马来南阳迎奉!这是什意思?你难道真把天子当罪人,要送还长安不成吗?”
刘表在天子与其余诸侯审慎目光中时语塞。
“刘皇伯,们现在议论不过是如何防守而已!”继承其父名爵,又对刘表颇有愤怨孙策也忍不住为其岳父帮腔嘲讽。“足下须搞清楚件事,现在是人家要打过来,不是们要打过去!真要是输,谁还能支撑下去?”
刘景升自然不用在意孙策,却依旧显得有些为难,隔许久,其人方才在满堂期待中再度开口,却是直对天子而言:“其实至尊何妨往襄阳行,以避锋芒?”
这下子,不要说曹孙这对翁婿时失笑,就连刘协都彻底忍耐不住,立即从‘御座’上起身扬声以对:“皇伯此何言也?宛城乃汉之南都,世祖之帝乡所在,流落宛城已经是子孙不孝,不能立足旧都,何谈再弃南阳?!朕以皇伯敬足下,足下莫非反而不认自己是汉室子孙吗?!”
“此即朕此番召各位至此之本意……诸位能出多少兵马、粮草,以助曹司空?”
前面二人依旧沉默,但后面两位却是极为光棍。
“臣虽为南阳太守,却只三县之地,兵不过千余,正合为陛下戍卫!”吕布拱手而言。
对此,天子也只能讪讪颔首。
“臣虽只两郡之地。”孙策也昂然朝天子行礼道。“亦有承父志报国之心,更兼司空大人为亚父、岳父,为人臣也好,为人子也罢,此时焉能稍却?两郡兵马,抛去基本治安职责,防御山越职责,策愿尽力出两万之众,皆备兵甲,亲提向北,听命大人,为国讨贼!唯独江左之地过于偏远,还请天子下诏,让沿途供给粮草。”
“卿真忠臣也!”天子大喜过望,却又再度面露期待,看向那两位汉室宗亲诸侯。
然而,看半晌,这新野县寺大堂中却依旧是鸦雀无声,两位刘姓大诸侯直沉默,偏偏其余人也都不好开口……想想也是,这两位汉室宗亲个握有整个淮河流域,个握有整个荆襄之地,兵力、实力固然摆在那里,但也是牵发而动全身,你让他们跟孙策样倾巢而出,未免可笑。
但是,如今这个局面下,从政治角度,军事角度来说,哪里是能继续坐而不理?
“臣……臣年岁稍小,愿听皇兄言。”出乎意料,身为曹操义弟,中原双璧之,联盟实际促成者,刘备居然将鞠蹴给刘表。
刘表犹豫许久,但向来自诩汉室南伯他此时面对着这般局面,却也不能不说话,其人稍作踌躇,然后终于站起身来:“臣以为,卫将军称公之论,并非十分违制,且事出有因,若能稍作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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