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个道理!”司马懿闻言放下手中热巾,忽然声叹气。“其实这便是为兄为何定要尽
结果,马寿成笑阵子便引兵负手而走,而两边动手之人自然是被皇甫嵩仔细追究缘由,重重责罚……这其中,最倒霉当然是司马孚,其人挨骂,挨打,最后又挨罚,无奈何,便只能忍着哭意去城中大学内部藏书楼寻自己兄长司马懿,请后者助力。
然而司马懿即将参加毕业考试,满腹皆是踌躇志气,哪里有时间给自己弟弟出什闲气……就眼下这个局势,他这个身板也出不什气啊?便只能在藏书楼同学们诧异目光中带着自己弟弟回去敷伤而已!
“阿孚啊,要说,此番你纯属咎由自取。”下午时分,从图书馆将弟弟带回住处以后,司马懿面亲自给对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面忍不住呵斥起来。“相国之间事情,哪里是你们群刚刚束发读书之人可以议论?”
“大家都在议论……”司马孚委屈至极。
“瞎议论!”司马懿边给对方清洗背部红肿,边出言呵斥。“你们群小孩子,都懂个屁啊?田公能为此位,明显是因为御史台这个职位最适合他!而贾荀两位军师没当上相国,也不是说他们就此失宠……而是说,天下还有半没有被燕公吞下呢,贾荀二位素来以谋划出众,俨然是要继续用于军事,至于七位相国,便是韩公也都实际上不再领兵,全都是所谓文职相公,试问贾荀两位要用在军事上人如何好出任?要是按你们说法,岂不是说关、程两位彻底失燕公看顾?”
“可是……可是学中都说,七相国之位,近三百年之至贵也!”
“说没错。”司马懿时无语。“但那是以后,得等到天下没有战事,恢复太平,才能七位独尊……而开国之初,功臣们自然有功臣们说法,区区相国……问你,前汉初年,相国还是独相呢,便是张良未做过什相国,而萧何、曹参、陈平都做过相,难道张良居然不如陈平、曹参吗?”
司马孚若有醒悟:“二兄是说,七相国虽重,但则天下未统,二则燕公尚在,所以并无多大用处……”
“也不是这意思!”司马懿愈发无语。“相国怎能没用呢?是说,时逢两百年之定乱事,乃至于四百年未见之变局,此时之英雄豪杰,便是败者、负者,也注定要显赫于万世,何况成事之辈?只能讲,燕公这代人,为开创者,而开创者是不能拿什官位、成败、品级来评价他们……他们将来注定是要跻身于昭昭史册,如高祖、世祖,乃至于秦皇、项王时那些人物般为人铭记,你们这群不知好歹小子,用什官位得失来为他们鸣不平,他们本人要是听到,恐怕只会发笑!”
司马孚这才彻底明白自己兄长意思:“兄长是说,开国功臣自有评判,而若燕公真能统天下,往后等咱们去做官时无论如何都是没法跟现在比,也没必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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