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小声点!”坐在侧其弟徐兴惊得差点跳起来。“这是能在此处说出口话吗?”
“有何不能出口?”坐在徐荣对面乃是偏将军张辽张文远,其人捻着唇上仿效公孙珣那般所蓄小胡子,声嗤笑。“天子跑,河北十州五十三郡国……不对,五十四郡国!五十四个郡国总得有个主吧?而昔日封王,不过也就是国之主罢,五十四郡国,难道还不能做天子?!要说,就在这郿县直接祭天……”
“你给老实点!”桌上又人忽然开口说话,却是厉声呵斥,全然不把军中最桀骜不驯两千石张文远放在眼里,却正是张辽亲兄张泛,其人之前刚被点金城都尉,此番乃是奉命率千金城羌汉骑兵相随至此。“且听徐司马所言!”
张辽立即低眉顺眼,不敢多语。
“其实,在郿坞随王令君(王修,卫将军府令吏)留守,这几日多听到些言语。”徐兴见到有人管住张辽这个霸王,方才缓缓言道。“首先,天子弃长安而走是定,杀太尉兼帝师失人心也是毋庸多言,而正如张将军所言,天子既然走
张鲁忽然来降,着实让公孙珣有些措手不及,但也仅仅就是措手不及罢。而这位卫将军稍作思量后,便即刻下令赵云进驻汉中,都督汉中、武都二郡,又发杨秋引千骑为辅。而最后,让张鲁反过来措手不及是,公孙珣居然以稳定人心为先,依旧让这位张天师担任汉中太守,所谓丝毫不动。
张公祺当然是感激涕零,却又遵从对方叮嘱,放弃随从卫将军进入长安打算,隔日,便专门与别部司马杨秋起,从斜道先回汉中稳定局势去,只是准备以其弟张卫为义从随从为人质。
当然,这就是后话。
“公祺且安心。”临行之前,公孙珣冒寒风握其手而送出十里。“君今日既至,将来必不相负。”
对此,张鲁只能再拜而走。
双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张鲁母亲事情,也没有说到那封信还有什《封神演义》事情。实际上,因为张公祺到来,全军不得不在郿县稍微停驻两日,反而有些不知轻重凉州人私下议论,认为张鲁和公孙珣是早有约定,专门挑这个地方来煊赫威势,否则何以正好来到郿坞这个后勤大本营投降?
至于理由嘛,那就更不用说……汉中虽然只是个大郡,但地形和地理位置都太紧要,历史上,拥有关中政权旦获得汉中,便可以从容维持对巴蜀与荆襄压力。而张鲁此时来降,自然会让关中人心更加服从于卫将军。
当然,这些人未免有些多心,散关对着陈仓,斜道对着郿县,这些重镇之所以为重镇本就有地理因素,人家张鲁从南郑来追公孙珣,不来郿县难道要他从子午谷直接去长安?
不过,时局敏感,什样流言蜚语都有,也不差这个。
“什意思?”郿县处酒楼阁楼间中,刚刚饮下杯烈酒徐荣愕然抬头。“君侯要做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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