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主公。”贾诩忽然反应过来,立即作答。“臣在想刚刚戏军师话……”
“如何呢?”公孙珣时好奇,戏忠也不由正色以对。
“说极好。”贾文和也正色捻须而
然问题,辽西起家,河北为重,兼握关中……将领多擅骑兵本属寻常!然而,武都这里面对着汉中和巴蜀,哪里是骑兵用武之地?实际上,这也是公孙珣不愿意在汉中进行军事冒险缘故……骑兵战力大打折扣,个不小心就要陇下翻船。
至于公孙珣麾下几名少有步兵大将,高顺、张颌、徐晃,都是要预备着中原方向大事,反而更不舍得放在此处空耗,偏偏又不好不留大将驻守!
“那就子龙吧!”公孙珣思索半日,也只能如此安排。“其人新立大功,正好有所任命;而且其人任劳任怨,也不会因为时闲置而心生怨气。让他以冠军将军名义屯驻武都,兼领陇上诸多要道……”
言至此处,公孙珣不免觉得可惜:“其实,若是汉中能下,则在陇南武都、汉中带设将军,北可震凉州,南可压巴蜀,必要时还可以顺沔水东进南阳、襄阳,所谓进退得当,必要时亦可为奇兵。结果此番却要半途而废。”
“本就是个幌子,主公不必在意。”戏忠不免上前劝道。“长安才是咱们此次西行主要目,彼时商议,必要时便是西凉事也可以稍作放弃,何况是汉中?”
“人心苦不足。”公孙珣点头笑而称是。“今日算是明白光武当年心态,虽说此番西行收获早已经超出预料,却还是忍不住想再多得多占些……这些都是你们用心谋划功劳!”
戏志才也跟着笑出来,说到底,此番西行,过程虽然屡屡出乎意料,但从结果来说,却是他们多年谋划之事宣告大获成功,而等到公孙珣返回长安走完最后步后,这位卫将军即将迎来,则是他个人乃至于整个河北军政集团次质飞跃。
也就由不得多年来渐渐沉稳戏忠再度喜形于色。
不过,想到这里戏忠却不免微微敛容,时感慨:“主公谬赞。其实,若非主公能稳住大局,在河北安坐三载,经营九州,何至于今日水到渠成,甚至渠中之水屡屡溢出?现在回头去看,什朝局变化,什意外人心,什抵死不降,什顽固不化,在河北九州大治三载局面前又算是什呢?所谓奇谋怪事,固然多次出乎所料,掀起浪花,但却万万抵不上大势所趋,终究要归于主流。而臣当年屡屡怂恿主公行险之策,如今看来不免落下乘。总而言之,能有今日局面,臣以为,还是河北无数臣属功劳。”
“码归码。”公孙珣赶紧摆手。“你们此番设计还是有大效果……此番汉室分裂,面让天子近乎于孤身而走,没有足够力量反过来压制们;面又让朝中公卿失据,不得不从而存……这种妙策,靠个人指不定便钻牛角尖,若非你与元常、文和……文和为何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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