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话可说,却又愈发绝望。
几名女眷干脆哭出声来,只是被杨琦喝止而已。
“那艘船如何?”绝望之中,京泽举着火把仔细观察,却猛地看到处机会。“似乎可以从上方悬崖悬绳索下船,然后等船上有人,便可轻易将至尊用丝绢缚着放下。”
众人闻言纷纷去看,却又做出此行中他们最常做姿态——所谓时沉默无言。
没办法,这种种绝境中典型无奈表现。
备渡河吧!”杨琦终于恢复冷静,却又甩手而言。“与京有喜来时船只就已经出发,此时应该就在丹水上游渡口闲置……经此乱,倒也称得上是轻装上阵。”
杨彪再三低头应声不止。
就这样,既然有准信,而且担忧那些逃走杨氏奴仆壮胆再来劫掠,众人便不敢怠慢,只是稍微收拾二,已经缩水到只有二百人队伍就再度出发。其中,几十名甲士外罩白袍,护卫着换衣服天子等人和剩下寥寥两车宫廷重宝,其余人等护卫着诸位大臣和仅剩三五车物资,便匆匆出发。
至于丁冲,为防山间野兽啃食,只能和昨日其他死尸个待遇——连同杂物起火化。
然而事情波三折,当天子行人横穿商洛大道,于当日傍晚来到约定好登船之地后,却发现此处连个鬼影都没有!问渡口附近居民,才知道确有多艘船只于中午左近到达,可稍等片刻后又回下游去。
首先,京泽说是对,那艘船被阻在岸边,正对上方凸出悬崖,看距离应该只有三五丈高度,确实可以这操作。但是,这艘船附近只有艘船挨着,又远远在下游,跟别船只相隔太远。
黑灯瞎火,又是近乎于逃亡,又无人通水性,旦入此船,地势狭窄,也不好冒险回头取其他船只,届时便只好寥寥两舟单走……这多人,恐怕是走不全。
到时候,谁走谁不走呢?东西要带多少呢?
理论上自然是天子、两位美人和大臣以及大臣家眷们上船,并只送上些许宫廷重宝,然后奴仆们和甲士们留下,这样话,便是后者分些财货,从容哄而散,似乎也是可以接受……可实际上,谁也不知道这
不得已,京泽再去辛苦联络,才知道韩暹心腹生怕,bao露,看到这处渡口颇有人烟,便主动往下而去,要天子行人从下游野地登船。
众人无奈,只能连夜从小路辛苦赶车往下游东面而去。
行到半夜,果然见到船只,然而却又无接应之人——韩暹生怕,bao露,干脆让人把船停在野滩,然后立即回去!
更要命是,几艘船只无人看管,又被丹水往东冲着漂移上百步!而彼处两岸几乎等同于悬崖,根本无法从容登船!
“河水虽未结冰,但只是因为水流湍急之故,本身极冷,决不可轻易下水,否则说不定便要送命!”杨琦不顾年事已高,亲自往滩上试探,却又连连摇头。“更不要说天色如此之黑,至尊更不可轻易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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