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忽然又迅速安静下来。
“卫将军说，他以为凉州有今日，
在凉州人出仕受歧视，使上层不能与天下合流如；二在凉州汉、羌、氐三族杂居，底层实际合流，中层相互冲突，而汉室傲慢，不能改弦易张，公正处置，又只以堵不以疏，从而使凉州内部羌乱不断；三在汉室至此已经近四百年，吏治实际全盘崩坏，故下层百姓无论羌汉，又饱受盘剥之苦，难以维生……除此之外，战乱不断，又使得西域商路断绝，从
”
此言出，饶是韩遂心里明白对方是在表演，也还是不由心神为之夺。
非只如此，台下台上诸多凉州豪族，包括出言相对
姜氏兄弟，包括蒋干身侧赵昂，包括被诸多北地羌族首领簇拥着傅干、盖顺，包括位于蒋干身后马腾，俱皆愕然。
整个凉州全州豪杰，胆气居然时为名淮南书生所夺……当然，他们不是在畏惧个淮南书生，而是在畏惧那个已成光武之势卫将军！
讲实话，虽然私下传言越来越多，但将公孙珣比作刘秀说法，还真是第次听闻。而且这话，蒋干肯定没有和那些汉阳（天水）豪族年轻子弟们打商量，而是真临场发挥。所以，便是那些汉阳（天水）豪族子弟，也纷纷失色。
“都说凉州自汉初便叛乱不断。”蒋干双手握住缰绳，继续睥睨相对。“那在下敢再问句……光武在时，凉州便叛
吗？凉州敢叛吗？！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治乱，两百年出圣人，今卫将军鞭笞天下，有并吞四海，统宇内之意，你们这些在汉时受尽苦凉州人不趁机为其前驱，改凉州旧风，反而在此随两个渭水败军之将鼓噪做戏，真以为还是在跟昔日那群洛阳蠢材作对吗？”
蒋干自由发挥，反而气势逼人，论及渭水战，脊梁骨都被打碎韩遂、马腾俱不敢驳，说起将来前途，姜、赵、傅、盖，还有本该出声杨秋族弟杨阜也哑然无语……很显然，蒋子翼已经完全不用人捧哏帮忙。
其人环顾左右，继续在马上相对：“你们不是问卫将军何以治凉吗？此事易尔！汉室视尔等为边鄙，轻视尔等，可
家卫将军出身辽西，常自称匹夫，又怎
会因为你们出身边地便歧视你们呢？汉室以羌汉混居，常不加辨别，擅加屠戮，可卫将军却视羌汉体，凡羌人、氐人，乃至于鲜卑人，能言汉话，愿改汉姓便可编户齐民……非只如此，尔等可知，邺下大学中是有改姓鲜卑人、匈奴人做大学生，而且那个姓慕容鲜卑人毕业，已经去做七品县令？家卫将军连鲜卑人都能容，为何不能容汉化更甚羌人、氐人？”
台下时骚动。
“凉州羌汉混居，早就体，氐人归汉，躬耕汉地三百年，更是早早改姓，与汉人完全无二，你们以为卫将军不知道吗？这些事情，个淮南人是不知道，但是卫将军亲口告诉。”蒋干继续言道。“他临行专门有言，让转达诸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