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诸人也是纷纷跟上,再度恭维不止。
不过,等到堂中暂时安静下来,刘备却复又微笑:“曹君此言其实也有不妥,不过也只是不妥而已……譬如中原体,不是还有河北相压吗?唯独依在下猜度,兄公孙文琪也是位以天下安定为己任英雄,却也未必会过于在意徐州局面罢……王仆射,兄为卫将军,天子履政之前代掌朝纲,而你今日持节至此,难道兄没有旨意与你吗?”
王朗叹口气,却是双手奉节,肃然对于:“卫将军有令,若此行恰逢安北将军,却有两份经尚书台版制正式旨意于安北将军与安东将军。”
刘备当即肃容,起身躬身而拜,惊得堂中上下齐齐俯身随从下拜,唯独陶谦也要勉力起身,却被跟在王朗身侧那年轻副史,也就是郭嘉,当众阻止,说是卫将军有言,陶公年长,当以特例不拜,坐而听旨。
旨意简单直接……收刘备安北将军印,加左
州。”赵昱先是朝着刘备微微躬身行礼,然后方才开口询问。“足下接手徐州,在下并无反对之意,只是敢问刘豫州你仓促至此,可有安定徐州之策?”
“这就要先问问赵府君。”刘备面无表情,只是在座中微微欠身便从容作答。“徐州素来以安稳闻名,又有什乱子需要安定呢?”
“便是素来安稳,可旦牵扯到交接这种事情,人心也会生乱,又怎会继续安稳呢?”赵昱恳切相对。“而且非只是内,从外侧来说,此时时局还是偏乱,刘豫州真无半点准备吗?”
听到此处,刘备终于动容,却是明显失笑,和立在他身前不远处直微笑郭嘉颇显映照。
“刘豫州……在下所言哪里有什可笑之处吗?”赵昱恳切相询。
“并无可笑之处。”刘备当即微笑作答。“而且赵府君能够想到这点,确实堪称忠谨清直,只是也想问句赵府君……乱分内外,徐州内里乱源若不经过今日事,如何能显现出来?而不显现出来,又怎好下手安定乱事呢?至于外乱,即便是赵府君不说,从外面来,又怎会不去尽力而为呢?”
赵昱时无言以对。
而刘备却又不慌不忙,复又对着堂中诸多徐州文武坦诚以告:“诸位,来时已经与义兄曹奋武有所交流,此番与益德双骑至此他其实是早就知道。非只如此,孟德兄直留在彭城边界也是因为在下写信相邀才专门至此为稳定局势……而且备也不瞒诸位,若诸位此番许备代姑父大人暂掌握印绶,则此番事后,琅琊、彭城,以及东海郡沂水北面五县,是准备交给孟德兄代管……毕竟,泰山盗匪始终反反复复,孟德兄善武事,请他统调度北线战事,方是正理。”
堂中许多人宛如又挨个巴掌般,面红耳赤。
而稍待之后,又是领下邳令曹宏第个跳出来,躬身称赞:“只要曹奋武与刘豫州同心同德,则中原体,而中原体,徐州又怎会生乱呢?这真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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