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进入院中,尚未安顿下来,华佗就唤来徐庶,当众表达谢意:“今日事情还是得多谢元直,不然这些弟子说不定就真危险,谁知道那些兵头子能做出什事来……也怪,因为堂中有故人在,所以彼时并未想太多。”
徐庶刚要谦虚,却又忽然怔住:“堂中有元化公故人在,何人?”
“那东海太守陈珪陈汉瑜正是故人。”华佗拢手而言。“年轻时主要就是在徐州,中年时在宛洛代游历,那个时候就认得他,乃是多年交情。非只如此,董卓之乱前他正在沛相任内,还曾想举为孝廉,还说服从豫州牧转任太尉黄子琰以三公名义征辟,准备给抬抬名声,方便做官,不过被不耐烦给拒……而之前早在汝南说准备从广陵往北到此地来,其实就是因为他们陈氏缘故,在下邳、东海俱能有立足之地而已……不过不管如何,今日还是多谢你,着实没想这多。”
徐庶尴尬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好……他老早看出,那陈氏父子在徐州乃是等实力派,要是他知道陈氏父子是华佗故旧,哪里会多此举呢?
尤其是后来陈登那副作态,也不知道是真服气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在画蛇添足。
然答应,徐庶便又绕过笮融看向陈氏父子、糜氏兄弟、曹氏叔侄,这三家俱是徐州本地大族,位州中世族之首,位州中巨富商贾,位州中本地兵权所在,所谓都是要脸人,而望之下,果然陈珪口答应,而糜竺、曹宏等也纷纷颔首。
既然得到承诺,徐庶便不再多言,唯独典农校尉陈登陈元龙时忍不住:“足下何人,竟有如此见识胆气?为何又随华公在此?”
“颍川徐庶字元直,单家出身,与元化公道左相逢,自知徐州此行险恶,所以随行……”徐庶昂然向前数步,直逼陈登身前,方才持剑拱手相对。“想来琐琐之辈,不足以为陈校尉所录!”
被当面打脸陈登愈发愕然。
须知道,两年半前南阳会盟,陈元龙‘鞭笞天下,重整河山,吾敬公孙文琪……余子琐琐,亦焉足录哉’可是让其人也跟着闻名天下……据说卫将军知道以后还嘲讽句‘竖子倒会‘碰词’’!
不过,从后来日子来看,陈登还是很
虽然不知道什意思,可毕竟是得到卫将军回应啊!
但今日这个敢‘碰词’陈元龙当着个颍川单家子之面,竟然气魄为人所夺。
片刻后,更让堂中徐州众实权人物目瞪口呆是,素来看不起人陈登竟然不顾堂外*雨霏霏,堂后陶谦垂垂老朽,直接恭敬俯身还礼:“下邳陈登,今日复录人……湖海豪气,从容不迫,敬颍川徐元直。”
徐庶昂然不动。
雨落不停,吴普飞马离开下邳往西不提,徐庶却是与华佗还有后者几名弟子起正式搬进安东将军府对面属于东海糜氏处宅邸,准备安心给陶谦做临终陪护,同时许他继续打开大门行医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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