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心下酸,愈发有落泪之意,但见到对
表对曹操、刘备二人还是心怀忌惮,不然也不至于让刚刚叛过他次吕奉先为身前缓冲。”
“有些道理。”公孙珣缓缓颔首,颇为赞同。“之前贾文和去见刘表,回来后说刘表此人才德俱佳,所谓平世之三公,唯独不见事变、多疑无决,无能为也……这便是说刘表是个守户之犬,只想着经营和防守地盘,没有主动参与大局念想,而且他也不懂那些攻城略地,图雄争霸事情,即便是之前与孙坚相对,看似是他主动,其实是他被动防守……这条记下来,关键时刻,此人是可以混淆视听,行缓兵之策。”
贾逵带头,连着旁边杨修、法正二人即刻起动笔,式三份同时记录。
“然后便是陶谦身体。”审配见到公孙珣认可自己见解,继续扬声言道。“陶恭祖此番自徐州往南阳,不过是横穿区区个下邳、个沛国、个汝南罢,竟走近个月,哪怕是去掉开始犹疑与州中讨论,也不该如此之久。而且其人往日性格刚强,行事激烈,此番却受州中公议方成此行不说,到南阳也殊无言语见地,可见其人真是年老体衰,英雄气短,渐渐无能……那陶恭祖若忽然死后,徐州归属,岂不是要如今日孙坚身死般引出乱局?”
“这倒未必……”公孙珣侧身坐在椅中,扶额若有所思。“不过徐州之变确实是必须要考量和准备大事,徐州五郡,除开始有些动荡外,其实是中原腹地内少有安定之地,稍微放宽些,当它五十万户、三百万人口好,外加臧霸、陈登、糜竺这些人物,说整出来个十万步骑也不是开玩笑。而如此大州旦有所归属,无论是曹操还是刘备,都将如虎添翼……志才,这件事你要万个留心,早做准备,届时旦有变,哪怕是希望再少,也要勉力试!”
戏忠起身拱手称是,却并未坐回,反而是趁势喊堂中人:“杨修,你去公房中寻属吏,取份徐州档案来!”
杨修不敢怠慢,即刻停笔,低头称是,然后便要趋步出堂,见此情状,旁边低头飞速记录法正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
“何必如此?”公孙珣开始便知道戏忠意思,但明显有些不以为然。“杨氏子在这里数年,既曾勤恳奉公,也曾出生入死,若以其父之为而论及于他,岂不让人心寒?再说,杨文先之前持节出渭水时候,本有机会带上儿子,也知道不会阻拦,却反而坐视其子随至今,俨然是兼顾金日磾先见之明与老牛舔犊之情……诸位啊,杨文先为父如此良苦用心,难道就没有几分为君宽仁觉悟吗?”
杨修几乎落泪,即刻跪地连连叩首表态,却被有些不耐公孙珣撵回去继续当书记员。
“但杨文先却也不得不防!”戏忠稍作犹豫,还是勉力而言。“此人既然持节至南阳,其心便已昭然若揭,须防他勾连关中,图谋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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