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为何如此姿态?”刘备瞥见对方姿态,随口而问。“你在兄故破虏将军麾下难道没见过这种军威吗?”
“回禀将军。”李通赶紧俯身。“非是此意,而是两位将军各有千秋,不免新奇……”言至此处,李文达微微顿,方才在对方鼓励眼神下继续言道。“孙破虏麾下将士昂扬,攻略如虎如狼,随之让人忘生忘死,跟着他总觉什样敌人都能被打败;而将军麾下进退有序,文武兼备,后勤整洁,前锋勇猛,随之让人自觉万全,收到将军命令去做事,总觉万事妥当,什样敌人都不敢跟们为敌。”
刘备不喜不怒,不过语气到底是轻松些:“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若以兄文台之兵来攻,是胜是败呢?不过也懂你意思……若说与那位义兄之间有什区别,那便是他本人骁勇无敌,善战无前,再加上兵马都是乡人、旧部,所以只要他本人冲起来,其余部众定是舍生忘死随之向前,自然是如猛虎下山,所对辟易;而呢,军略稍逊于他,武勇也逊于他,唯能有所恃,不过是礼贤下士,尽量收罗英才为用
破忌取益州,便立即有飞龙在天之感;然后旦因为关羽之死重归那股任侠之气,却又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人们称赞他任侠之气,嘲讽他朝为野心破忌为假仁假义,但偏偏忘献出取益州之策恰恰是位公认千古完人,而他重归任侠后举动却彻底葬送个政治集团政治理想。
只能说,他道路恐怕注定是最狭窄条路,正如他本人恐怕是汉末群雄中最偏执个人?
不过回到眼前,曹孟德也好,孙文台也罢,刘玄德也成,甚至还有袁绍、吕布、刘表、刘焉、士燮、陶谦,这些所谓汉末群雄,却都不可能绕开个本不该立于世间辽西匹夫……他是某些人对手,某些人朋友,某些人兄长,某些人上司,某些人下属,某些人同僚!
他是现在大势所在,所有人都必须在他政治框架下维持统治,而与此同时,他又如道铁幕般,从西凉到东海,万里之遥,整齐落下,压得下方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而这其中,如果非要挑个受此人影响最多最大之人话,那便只能是涿郡游侠刘玄德。
“回禀主公,前方涢水口已破,周泰校尉询问该当何为?”涢水之上,水陆并进,顺流而下近万大军之中,有人乘马从岸边逆行至大船之侧,然后也不上船,直接在岸上拱手相询。
“让他不必多停,也不必管,鼓做气,再顺汉江往下攻破汉江口!”刘备端坐在艘大船之中,披甲持刀,头也不转,便兀自答道。“唯独小心些前面孙策,不要赶得太快,直接撞上!”
“喏!”士卒轰然应答,却又弃马匹,转而在河畔登上艘小船,轻易顺流而下去。
大军秩序井然,文武齐备,士卒士气高昂,看船上初来乍到李通时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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