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袁公路是昔日举主,身上破虏将军身份,虽然后来为长安所核复,但毕竟开始是他给,若战后能获其人,要好生招待,然后不要送来见以免尴尬,直接往长安送去,只说是奉命讨贼功成……”
朱治连连颔首,这件事情他早就想提醒对方,对方能主动想起最好。
“其三,袁术之余,定要检视府库和缴获,抽调些珍宝、特产,以贡物名义,寻个本地名士,随行送入长安天子处。”
朱治毫不犹豫点头称是:“天子那里不能只让曹孟德人为之!”
“倒不是此意。”孙坚略显感慨道。“最后事……到蔡阳,看看有没有光武庙,有就重修,没有就新建,届时定亲自率荆豫之士祭祀世祖,再行讨伐江夏!”
对岸空虚朝阳县城都进不去,只能再度冒雨仓促南走,回到襄阳北面邓县境内安置。
换言之,此时此刻,距离孙文台横扫南阳只差个邓县和个比水五县。
另边,议论番局势后,随着帐外雨水渐渐稀疏,孙坚也稍微气息均匀,却是终于渐渐神思清明起来:“等到此番平定比水五县后,先不急南下江夏,要做四件事,君理定要替想着……”
朱治即刻准备起身肃立听命,却被孙文台顺势拽回到榻上。
“其,写信给玄德,请他婚后即刻出兵北上去汝南,替剿灭盘踞在新蔡带呼应袁术黄巾贼刘辟、龚都,并在其后南下到江夏助……”
朱治缓缓颔首:“君侯既生此心,便去做好……唯独要小心江夏黄祖受刘表之命北出绿林山,再助袁术。”
“这几乎是定,有什可小心,就等他来呢!”孙坚拄刀从榻上起身,浑不在意。“天下纷乱人人相争,而能成事者不过是那人罢,如今既然起意,至于得梦光武,那刘表黄祖乃至于袁术之流,本就当碾过去才对!而如今自领两万雄兵在此,尚有万军援兵将从颍川来,届时三万军在手,除非卫将军亲至,天下谁又能拦?那个被人从长安撵出来大
朱治当即欲言又止。
“听说完,剿灭黄巾贼后,不管他来不来江夏助,颍水以东汝南东侧七县全都给他,算是这个兄长给他新婚添礼。”孙坚赶紧制住对方。“然后再劝他往江东而去,就说朱公伟年事已高,儿子不成器,建议他尽取扬州之地。”
“刘玄德北地英雄,其人坐断淮南,眼睛里也只有北面中原,未必对苟且于江东有意。”朱治还是有些无奈。
“知道。”孙坚同样无奈。“但总是个交代吧?他这个样子,声不吭,总觉得有愧,天下人也都说是窃义弟属领之贼……偏偏又无可辩驳!而乱世当中,哪里能平白给地盘?当日给曹孟德陈郡,也是咱们实在难以立足于彼处,而且曹孟德也多多与咱们粮草,助咱们熬过去年秋收之前饥荒。今日不过是见他不愿意取江夏之地才平白与他七县,还想如何?”
朱治遂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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