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计划……”娄圭若有所思。
“来不及
。”公孙珣干脆答道。“而且相隔太远，也不是
们能随时控制
，你们自己随机应变，看着办就行。”
“喏！”
“臣万死，请赦家兄！”忽然
人再度俯身叩首请罪，却是沮宗。
“沮公与是领兵将军，若获，十抽杀不中自然可以归家自处。”公孙珣看对方眼，声叹气。“若能举郡投之，则为战场行义，自然可赦可用……你尽力而为吧，这事不在，
伯不要停，最后段肺腑之言，无不可示于天下……你们也都起来抬头看。”
众人依命而起，肃然而立。
“其实也知道，此番以卫将军府私僚统帅诸州牧、将军，着实有人会说有悖逆之心，妄想在河北取汉室而代之，私下里暗室中骂，定然更多。”公孙珣扶着椅背昂然言道。“但不在乎。因为刚刚就说，之前在渭水也说，未央宫也说，高粱亭也说，今日不在乎再说遍……灵帝以下，那些人把天下祸害成这样，不出来整理河山谁来？而且大汉朝沦落到今日这个州郡割据，无处不战宛如末世情形，恰恰说明那些人所寄生旧制早已经腐朽不堪，正要人出来鼎革天下，重树新制！而，所谓辽西匹夫，天下归属于到底有什
好处？还不如在辽西驰马读书来痛快，之所以在此割量天下，不是为得城得地，而是看到旧制无用，以至于苍生有倒悬之苦，黎庶无立足之地，所以才要改良旧制，建立新政，好让这天下人早早走出这乱世之余，莫要再陷入百余年便民不聊生之轮回局面。”
“当然知道。”言至此处，公孙珣语气忽然飘忽起来。“即便如此，还是有人不信，还是以为是汉贼，还是要与势不两立……这是正常，因为辽西匹夫，是没有资格让那些向来主导天下之人信，也是没资格让他们以为前导行此革鼎之事。于是就有人不愿随前行，有人想要另辟蹊径，于是便有袁绍今日之速起速败，于是将来还会有人自以为忠臣志士，再与相争，而且后来这种人看起来弱小，但比袁绍难对付多……但还是不在乎！因为此世既为大争之世，那无论是谁想与争，无论是争什，袁绍覆灭之后，都要先问过河北、关西九州四十二郡数十万北地强军之后，再论其他！”
“要北归去视察春耕，还有人有什言语吗？”满帐鸦雀无声中，公孙珣环视左右。“若无言语，便自此视你们为心腹臂膀，皆欲随行此逆天之事，且死而无怨，而若有言语，速速讲来，过期不候！”
帐中依旧沉默不语。
“臣……”过许久，竟然是吕范率先开口。“臣、臣请君侯……主公赐刀。”
“不给。”公孙珣收起抚摸晚上刀子，放于腰中，面无表情。
“是！”吕范立即收声。
“还有什吗？”公孙珣四顾追问。“大小事皆可言，公私事皆可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