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到!”逢纪气急败坏。“然而他们既然失木栅,让们没用火余地,自己却也再无遮蔽,们并不吃亏!传令刘延,让前军扔下枯草、火把,饶营而走,准备包围作战!定要举而下,抢在敌方骑兵到来之前成功!”
翎羽虎卫欲言又止。
“说话!”逢元图双目皆赤。
“营中最中间将台上有卫将军仪仗伞盖!”翎羽虎卫有些艰难言道。“相隔数百步,有人眼尖,看清楚,彼处还有颇多精甲高冠之人,坐在最中间白马旗下之人怀中还抱着个十岁小儿,对军指指点点,言笑不停!此外,两千白马义从,清晰可见,游弋在大营北面处,似乎是防止军包抄……”
逢纪目瞪
两万生力军,至于李进,是真领其余两万兖州兵马南下东郡,让他在家乡拿本地兵阻拦关云长,绝对比用在冀州更合适!
但不管如何,八万大军分为三后,剩余有所准备五万大军也绝对有这个底气碾平渡河冒进公孙军前锋——他们算很清楚,此时过去,哪怕这个过程中河西输送兵力不断,五万大军也最多面对五千步卒和两千白马义从,而后者还极有可能保护着公孙珣和众中军人士向下游避战而去。
“大营虽然没敢留引火之物,但毕竟是木制,”相隔数百步外,辆高大特制敞篷马车上,许攸正在车上与袁绍讲解军情,旁边骑马随侍还有辛评辛仲治与新近得到重用蒋奇、孟岱二将。“而军将真正引火之物全都带在身上,届时前锋安平兵马万,带三千火把,万束枯草,足以引燃大寨!瞬间便结此战!届时只要小心那被引诱骑兵折返,撑到下午,便可以从容后撤,往甘陵而去!”
“可是界桥怎办?”病情回转,稍有振作袁绍刚要点头,却又猛地想起个麻烦问题。“要不要先发重兵夺下来?否则战事旦迁延,兵马源源不断过河而来,此战未必能摆脱彼辈,从容而走吧?对方终究是有骑兵之利,等到晚上撤退,骑兵咬住不放,身后援军源源不断,很可能会变成溃败之阵!”
“本初所言不错。”许攸指着河面嗤笑道。“此战关键便是要立即控制界桥……但却未必要夺来,毁掉也是可行!”
“子远早有安排?”
“本初莫非以为审正南那边真是误打误撞吗?”许攸时狰狞。“而且事已至此,本初多想无益,多讲也无益……本就是尽量搏而已,所谓尽人事而听天命而已!”
袁绍旋即闭嘴。
大军轰轰然向前,越过土垒,举起漫天旗帜,然后直扑界桥,而八里之地,大军阔步前行,前锋更是轻装小跑,所以最快者不过两三刻钟而已便已经望见失陷后桥头大营情状,却是时惊疑喜怒皆有,然后纷纷向后回报。
“回禀逢长史!”前锋将领刘延遣人向逢纪回报。“敌军自己拉掉木栅、自己拆掉营帐,然后自己在大营中点火,好像是以此来向骑兵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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