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袁绍身为主公,败之下看似志气仍在,而且屡有振作之意外显,可其实真正有眼光人早就看出来他内心畏惧失态,
己,足下个士人,当日受主公亲自大礼延请出山,难道还仕二主不成?败之下,车骑将军所属各处什问题都难以再遮掩,值此存亡危急之冬,足下难道还能弃主公而走不成?”郭图依旧从容。“大势之下,何止是鞠义、李进、于禁这些领兵之人无奈,大家都身不由己。来之前,鄙人与辛仲治恳谈过,他到底是个顾全大局君子,愿意不再与足下相争;而鄙人是个不修经典,却善法术小人,无论如何,鄙人是想继续做事,继续寻些权责……这个方略,鄙人替足下送过去,而且还会趁机正式推荐足下总揽幕府,统领魏郡大局,想来主公在这个时候看到咱们和解,多少会欣慰,并依旧信重于。足下以为如何?”
沮授依旧不语。
“知道,足下看不起鄙人,看不起鄙人如此局势下还想着保全自己权位,但足下真要为此事便赶尽杀绝吗?们颍川人就该为当日驱除韩馥事死无葬身之地?”郭图还是不以为意。“这样好,鄙人就这去做……足下真要是不耐,可以上书主公,将鄙人阴私心思直接说出来,看看主公会不会将鄙人逐出幕府?其实,如此局势,若非日为主,终身从之道理摆在这里,鄙人倒还真想跳到卫将军那里求个位置呢!”
言罢,郭图也扶着腰中佩刀,如之前李进那般自顾自昂然而去。
程武看着后半程根本未说话沮授,欲言又止,而沮授却是终于不由尴尬笑:“程将军怎看?”
将军言非是客套,而是此番前来临阵招揽乡人旧兵之前,袁绍已经正式给程武个中郎将身份。
当然,程武倒是依旧小心如前:“小子年轻,如此大事如何敢轻易置喙?只是来之前家父有所言,说让小心保全自己之余,大事尽从陈长史,而如今长史既亡,也只是不知何去何从……沮君,你是个君子,如今诚心问,只有言,那便是不管让从辛仲治也好,从沮君也好,亦或是让从李退之呢,你们这些真正人物总得有人站出来让们去从才行,而不是这乱下去!”
“时来天地皆从力,运去英雄不自由。”沮授时感慨。“这话是当日田元皓在魏郡居住时,从卫将军信中学来说与听,今日看来真是精辟……之前明公势力越滚越大,那兵败时也好,稍有失措也好,内外纷争也罢,万事皆可容忍,而如今朝势颓,却又处处皆为险域。但偏偏人在其中,避无可避,……倒是羡慕令尊先见之明,早早抽身于侧。”
话语中途改意,程武却是已经心下恍然。
说白,以沮授智计和眼光,心里始终是信不过郭图那种小人,也不信此人会如此坦诚与老实,但是这种局面下,沮授又能如何呢?他上位是必然和唯之解,而且哪里没有麻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