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差点陷他于绝境,他定恨至极,便是不恨,兵败之势下,为抑制咱们这些领兵之人再行仿效,也定会严厉处置族人……”
“那你喊干什?”李进愈发不耐。
“自然是想当面质问于你……同为武人,你为何要助他们杀?”鞠义终于愤然问出心底之怨。“程武是因为夺他乡人薛房兵丁;沮授是因为部劫杀他同城亲友;便是袁绍要灭族都不恨,因为终究叛他;至于郭图、许攸那些出谋划策之人更不在意,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可你呢?杀与你有什好处?!若做成平原侯,以你们李家威势岂不是能堂而皇之割据半个兖州?今日死便死,只是不甘死于你手……天下人皆可杀,独你不该!”
“鞠将军,你把在下当成什人?”李进听简直好笑。“武人?割据?天下如今乱成这个样子,到处都死人,到处打仗,不就是因为仗着手中有些兵马便肆意妄为人太多吗?可从董卓开始,到那些哄据郡县盗匪,哪个不事生产不懂人心武夫有好下场?”
“什生产?什人心?那是他们不够强!”鞠义面目狰狞。“强如公孙珣,不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还有那个袁车骑,为什他之前许侯爵会信,还不是因为他有十万大军?!乱世当中,大家都是样!而你,本该趁着这个时机自立,便是担心大局不敢自立,也可以与袁绍讨价还价番才对,如何反助他杀?”
李进彻底没耐心:“来此是念在同僚之份,听你有无临终之语,不是听你来胡扯……无人说武力无用,但卫将军也好,车骑将军也罢,哪里是只靠着什武力?而且若只是论什强弱,们李氏开始便能割据东兖三郡,何须等你个什平原侯才动手?”
“原来如此!”鞠义仰天而叹。“实在是没想到,你这人竟然蠢到看不清自己,明明是个武夫之辈,却妄自学什大义、人心,然后自以为那些人能看得起你,将你视为同类……可你真不知道吗,这些人之所以用你,敬你,畏你,不过是看中你手中兵马而已,哪里真把你当人?可笑竟然要跟你这种愚蠢之辈讲道理……”
“哪里会不知道这种事情?”李进原本已经准备转身,此时闻言却又回头凛然相对,厉声相责。“鞠将军……们李氏久在中原腹地,本人更是在颍川做过任县令,如何不知道那些士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其实心底从未看得起?但仅仅因为如此便可以放任自己乱来吗?乱世之中,李进区区武夫,不敢说心怀大志,意图匡扶秩序;也不敢说平生不负于心,不负于人,求个无私无惧;可局势已经成这个样子,再如何也总不能学你这种人反过来成为祸乱源头吧?士人看不起武人,天下人畏惧兵甲,就是你这种人在作祟!”
鞠义时愕然。
“乱箭射死。”李进回头转身扶刀缓步下坡,同时口中下令。“杀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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