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件事,便是咱们主公袁车骑,表面上镇定自若,诚恳待人,实际上已经被公孙珣给仗打怕!打懵!心里已经对北面邯郸那位卫将军畏之如虎!”郭图凛然对道。“故此,待邺城夺回后,咱们趁机劝他不要亲自在此固守,而是请沮公与总揽幕府,坐镇邺城,再请他袁车骑明攻广宗,以作破局,实移平原,以作退缩!他定会答应!当然,这个不能直接说,只请他亲自出兵向东,去攻广宗,以重振军威便可……而他旦出去,到广宗那个三郡交界之处,不是移镇,也是移镇,届时沮授留守魏郡,真正大局岂不是你辛仲治说算吗?”
辛毗心中恍然,却总觉得哪里怪怪,而等他看向自家兄长,却不料辛评只是沉默不语。
“仲治兄,多说句……”郭图感慨起身道。“这不是小人之举,而是举两得……咱们经营两载,朝大败,如今这个局面下,正该回身到个安全地方,小心经营身后,然后再图反扑。与邺城相比,平原这个地方北面有渤海,西面有清河、魏郡,西北有安平、河间,本就是守势之下天然河北根基之地!言至于此,告辞!”
辛评枯坐不应,而郭图却是不以为意,兀自离去,只有辛毗赶紧相送。
而片刻之后,辛毗匆匆回来,却见到自家兄长依旧枯坐
台般人物,咱们就真无立足之地!”
“兖州当然不能去,有陈公台死前说法,去那里咱们是自寻死路!”郭图不由翻个白眼。“也不能轻易言弃邺城……但可以去清河或平原,而且机会就在眼前!”
辛氏兄弟怔在当场。
“说四件事。”郭图正色言道。“其,许子远今日之策,确实厉害,沮授、李进、程武三人此去必然能覆灭鞠义、夺回邺城,你们以为然否?”
辛氏兄弟齐齐颔首。
“其二,因为此事耽搁,等邺城夺回,军中稍作喘息,恢复行动力后,恐怕公孙珣大军已经完成包裹,最起码西面关羽率三万精锐,绝对有能力连结上党,插回朝歌!”郭图见二人颔首,不由眉飞色舞。“其三,相较于西面关羽这路身后有并州做依仗,东面审配这路却明显有漳水阻隔,后勤不便,而且他渡过漳水后,并无援护,乃是三面皆敌局面,所以估计以公孙珣智计绝不会在这路投入太多大军,以免大胜之下反遭大厄……最多是万弱兵,占住广宗这座要害城市,以顶住们腰腹即可……”
“你且住。”辛评忽然好奇。“这三件事都颇以为然,可是这些军情如此详细,什三万兵精锐,万弱兵,你是从何而知?!如今梁期城明明是做孤城、死城啊?回来军官也只是知道有这回事而已。”
“自有情报来源……仲治不必多问。”郭图摊手作答。“反正过些天,这些军情你迟早会被探知,对不对?”
辛评若有所思,却是不再多言。
“那敢问公则兄,第四件事是什?”辛毗好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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