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郭图拽住于文则罩袍,奋力言道。“是问你局势既然如此,为何边撤退边还要举旗收拢溃兵?咱们还有十几匹马,带着你亲卫,扔下旗帜,只十几个精锐逃回去,岂不是轻而易举?”
“俱是泰山乡人,托性命于。”于禁怔怔,立即摇头。“而今不能胜倒也罢,如何能弃?”
“于将军这是什话,你以为是贪生怕死才劝你抛弃士卒吗?”郭图拽着对方罩袍,气急败坏。“足下不妨好好看看这个局势……如今这个情形,如果扔下旗帜,大家四散而走,那正如你所言固然有可能被骑兵撞上捕获杀戮
珣身侧,却是忍不住出言相询:“将军,袁本初虽然是个锦绣草包,却多少也有几分可取之处,尤其是其人之势大更不必多言……便是以天下为棋盘,也总有他处位置,而若连他都不算对手,将军又到底是在与谁下棋?”
公孙珣回头看看年轻郭奉孝,并未作答,只是微微笑,然后以手指上。
郭嘉顺势仰头看去,只见秋末时节,下午时分,云高风清,阳光普照,竟只是片晴朗蓝天……然后其人便与周围不少有心之人样,心中微动,却又就此作罢,复将心思转移到身前战场之上。
话说,随着徐荣与韩当合流,外加袁绍撤离,这场会战胜负其实已定……但是,胜负已定并不代表会战本身会就此结束,某种意义上而言,非说此时才刚刚开始都是有道理,因为正如公孙珣刚才所言那般,这战真正效用要看战果,而战果往往是胜负已定之后才能获取。
譬如最直接个战果指标,也就是战场兵力杀伤……信不信,之前打大半个下午,足足个多时辰,两军产生伤亡却未必有此时战局刚刚崩溃后因为溃兵相互践踏而产生多?
至于说大将、重臣俘虏与斩杀,那就更不用多提,而若能够擒获袁绍,则干脆是另外回事。
不过平心而论,公孙珣对此倒也没有太多额外指望,因为十人为杰、百人为豪、千人为雄、万人为英,十万之众,其中绝不会缺乏英雄豪杰,再加上生死之间,最能激发人力量,所以虽然是败退,袁军却也未必没有可为之事……而最关键点是,战场位于两座城市之间,梁期城就在十余里外。
实际上,袁绍能够如此放手搏,除他心中憋许久那种历史使命感、宿命感,又或者干脆是自以为是外,本身他也是觉得,旦胜便能破公孙珣不败金身,从而战而分野天下,而如果输,却也轻易能退回梁期,徐徐为之。
只不过,战前袁绍方没人能想到徐荣骑兵穿透力如此之强,居然能够口气刺穿十万人大阵,截断归路罢。
“郭主簿且放宽心,截断归路也并非是绝境。”面对着如同刚刚被洪水扫过纷乱战场,于禁有些无奈对陷入慌乱郭图言道。“军人数太多,而梁期城太近,彼辈两万骑根本堵截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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