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没有占据优势兵力营盘难以攻克,副将高览主持中军大营倒是有几处破绽……但也仅仅是几处破绽,大营中兵力太厚,若不能摧枯拉朽贯穿到底,到时候陷入其中,前后张颌、鞠义又起夹击,那就真要全军覆没。
“主公!”夜色中,关靖满身是血从火光中纵马闪出,正色询问军令。“咱们该往何处去?”
“回去!”公孙瓒手提滴血长槊,望着
。“公台兄说真没错……只要们主力不失,继续与黄河南岸那边青州诸郡兵马起钳制住平原,则今日小败无外乎是让其人得意时而已,让们晚几日吞下平原罢。反而是仓促下令两位将军出营,万被左营败兵卷进来,小败变成大败,以至于难以维持钳制姿态,这才会真正影响大局!”
话说,袁本初何尝是笨蛋?
他也明白这个道理,今日不过是战术上时得失而已,而战略上他依旧有着足够多优势可言——文丑、李进、于禁带着兖州部队中精锐在界桥,辛评、郭图那些人在邺城活动;青州地方郡国部队在黄河南岸;韩猛、季雍带着部分后勤民夫和此次出征大部分粮草在身后鄃城仔细屯守。
换言之,这里固然是部主力部队所在,但只要他袁绍今晚上没死,此地大营没失,此地主力没有损耗到无法在这里立足地步,那钳形攻势继续维持下去话,公孙瓒依旧会慢性死亡,这场战斗无外乎只是拖慢其人还有韩馥败亡步伐而已。
而这,就是所谓以大欺小,恃强凌弱高姿态,其实也是某种意义上真正‘决胜于朝廷’。
总之,这确实是值得骄傲事情,也正是他之前如此骄傲姿态来源,那相比之下,眼前战局似乎就并不是什需要为之气愤失态东西。
不知道是想明白,还是想到其他东西,总之,袁绍忽然嗤笑声,然后望望身旁意见致诸多幕僚,却终于是撒手将手中长剑扔到地上,然后兀自往营中高处,也就是帐前夯土高台上去观望局势去。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战告捷却不愿放弃,以至于在左营中杀伤极多公孙瓒也意识到自己尴尬无力……话说,袁绍军此时大营走向其实很简单,就是中军大营外加前后左右四个营盘而已,原本公孙瓒以为袁军很多出色将领和精锐去界桥后他应该没有太大阻力,然而事实上,等他破左营以后,面对着已经有准备而且严防死守三座大营却根本无力再推进。
前营张颌,后营鞠义,各领数千兵马谨守营盘。
用亲自引兵去前营试探田楷话来说,河间子营盘硬跟骨头样,而驱赶败兵去后营试探严纲更是直接,他是胳膊上中箭狼狈逃回来——张颌还只是守着大营不许败兵入内,鞠义干脆调集大量弓箭手,不顾自家败兵直接在夜色中覆盖性射杀任何接近营盘之人,慌乱中不少驱赶败兵幽州骑兵和溃兵道被钉死在营盘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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